公的一半呢。”
雪兰抿着嘴笑,“还有一个私心呢?”
盛信廷笑得狡猾极了,“我把你喂得胖胖的,还会有哪个男人看得上你?也只有我不会嫌弃你了。”
雪兰举起粉拳就捶在盛信廷的胸口,整个人都靠在他的怀里。
雪兰如何不知晓他是在说笑,他这样说,无非是因为他做了汤羹怕她心上不安。
“你是我又坏又好的相公。”当盛信廷的双手也拥住了雪兰时,雪兰幽幽着道。盛信廷的双眸晶亮,原本是极矛盾的话,他就清楚透彻。
“快吃燕窝羹罢,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盛信廷用下巴蹭了蹭怀中娇妻的头,雪兰这才离开了盛信廷的怀里,坐下来吃起燕窝羹。
盛信廷的目光一直落在雪兰的脸上,他的眉心微蹙起来,“我第一次做吃食,也不知道好不好吃。”语气中第一次透出那么一份不确定。
雪兰吃了一银勺燕窝,才拭着嘴道,“好吃啊,你也来吃些罢。”雪兰说着,盛了一勺羹,送到盛信廷的口边。
盛信廷顺从的张开了嘴,嚼了两口才点点头,“虽然不及厨娘做得好,倒也有些模样了。”
“好吃我们就一起吃罢。”雪兰说着又帮着盛信廷盛了一勺。两个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偶尔两个人相视一笑,紫砂罐子里的冰糖似乎流淌到了他们的心里。
明媚的阳光,明媚的笑靥,眼前的一幕如定了格一般,烙印在雪兰的脑海中。多年后她每每想起,都会笑出了声来。
半罐的燕窝,没一会儿被两个人分吃了个精光。
见到雪兰带着一脸满足的笑容,盛信廷的身子才向后靠了去,他挑着嘴角笑。
雪兰拭了拭嘴角,又把手伸到盛信廷的嘴边,帮他也拭了拭,才收回帕子来,“我今日还想去骑马。”
“还去啊?!”不等盛信廷说话,洛璃惊呼一声,吓了雪兰一跳。
洛璃吓得差一点把自己舌头咬掉,昨日自家主子去骑马,她没能跟着去,结果提心吊胆的了一日。虽然大爷有功夫,又能护得自家主子,可是洛璃还是不放心。
想想自家主子只是一时兴起,断不会日日都去,洛璃也就放下心来。可是刚刚听了雪兰的话,洛璃情急之下说出了逾越的话。她知晓自家主子是不会怪她的,可是大爷也在呢。
洛璃的脸苍白着,头恨不能埋在地上的青石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