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迟疑道。
厉慕寒的心像被钝器重重捶了一下,欲哭无泪,铁青着脸色问:“你确定?”
男人宁可失去性命,也不愿失去这方面功能。这样的晴天霹雳,怎堪忍受?如果真是这样,那恐怕是花轶炀在天之灵,要叫他断子绝孙,只让花泽昊替他延续香火了。
厉慕寒心里百转千回,不甘心之中渐渐又有点释然。
若如此,也就不再愧疚什么了?花轶炀,花泽昊的债都还了吧。
“虽然还不是十分确定,不过伤这么深,是十分有可能的,微臣这不是让你有点心理准备么?你一定要坚强,一定要勇敢,一定要相信自己一定能重振雄风的!”沈含笑斗志昂扬的鼓励着。
厉慕寒冷睨了他一眼,心里在判断着真假,然而,背和臀的疼痛盖过了一切,现在的他,的确是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因而也无法验证好坏。
“沈含笑,快点把朕的伤治好。其他的不要瞎扯了。”厉慕木着脸,决心不再想这件事情。
“来人,传傅丞相进宫。”厉慕寒下旨。
一个太监立刻遵旨下去传令。
沈含笑开始脱去他身上的衣服,检查伤势并且换药:“刚开始的时侯,换药的频率要大些,等到确定伤口不化脓,开始收痂就好了。”
“朕不要这些虚的,具体告诉朕需要多少天!”厉慕寒冷肃的追问。
“伤筋动骨一百天,不过幸好没有伤筋动骨,所以普通大夫来看的话,大约要一个半月才能好,但本太医只需要半个多月就能站起来活动自如了。别误会,这并非本太医的医术好,而是本太医的药好。这瓶伤药,可是我集几十年的药材所精炼,一般人还真是不舍得用哦。”
沈含笑一本正经的献宝,拿着一瓶绿瓷瓶在脸上抹滚来去,眯着眼宝贝的婆娑,好像多么舍不得。
厉慕寒不理他的疯癫,只是催促他:“能早一天痊愈就早一天,要夺回失地,只能趁静修和尚还在养伤之期。朕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一旦他又再出现,这天下又不得安生了。”
沈含笑收起疯癫样儿,一边麻利的给厉慕寒上药,一边道:“陛下多虑了。那个和尚肯定死了,中了剧毒,又中了箭,怎么可能还活着?”
“就算他死了,玄越那么多兵马,还有摩耶,一旦杂稳脚步,调集更多兵力,以举国之力攻占我们两三座城池,我们如何抵挡?必要在他们全力进攻之前,将朕治好。朕一定要领兵先发制人!”厉慕寒心里发急,背上的疼痛似乎加剧了。
他眉头微皱,对沈含笑道:“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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