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虽恶不罚’这个题目该怎么写?”
孔茹阴阳怪气地道:“不知道如何写那就不写了,反正解师也不会因着这个罚你,你可是他的得意门生呢,要不怎么第一天就任了课长。”
沈晚照手里的笔‘吧嗒’一声断成两截,微微笑着一字一句柔声道:“我一般不对女孩子动手的。“
言下之意是不一般的话就……孔茹看着那截断笔,又看了看沈晚照阴柔的神色,吓得捂着脸嘤嘤嘤泪奔了。
沈晚照:“……”她就是说说而已。
本来以为敢对自己妹子下手的人会胆子大点的。
殷怀月觉得有点丢人,不耐地瞪了眼孔茹的背影,低声嘟囔了几句,毫不客气地把事儿推给沈晚照:“你挑的头,你来写。”
沈晚照不由得想起了一句话,你挑起的火,你来灭……
她满脸黑线地甩了甩脑袋,想了半天也没什么灵感,在屋里呆的烦了,抱着笔墨纸砚,穿上天青色的披风,一手撑着伞往外走:“我出去找找灵感。”
殷怀月想要吐槽她几句,但想到文章还得靠她写,难得识趣地闭上了嘴。
沈晚照在外头走着也没有什么灵感,突然灵机一动,打着伞走到师舍那边,直直地进了温重光的院子。
她在东厢房瞧敲了敲门,没有人应答,她还以为人不在,转身要走,门就呀吱一声被打开了:“有何事?”
沈晚照默默地把伞递过去:“昨天借你的伞,特地来还。”
又抬眼看他,就见他身上穿着玄色披风,样式倒是极好,人也像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裳。他没等她多看,转身回屋换了衣裳,踩着门框似笑非笑,又抬眼看了看檐外的雨幕:“现在来还伞?你多带了一把伞吗,不然等会儿怎么回去?”
沈晚照被他戳穿,讪讪一笑,苦着脸把宣纸拿出来:“我们师长布置了题目‘为善有心,虽善不赏;为恶无心,虽恶不罚’,让我们以此为题写一篇文章,我实在是想不出来,思来想去只好来找你了。”
温重光听到题目,轻轻挑了挑眉,他对这句话再熟悉不过,就是当年他殿试的时候写的话,没想到解明把它拿出来考人了。
他垂下眼,低低地笑了声:“这么相信我啊。”
沈晚照没听出暧昧的意思,反而叹了口气:“死马当活马医吧。”
他不禁笑了笑,请她进屋说,她解开披风搭在椅背上,他坐在上首,摆出师长的架子,先问道:“你看到这句话有什么想法?”
他在灯下眉目如画,沈晚照眨了眨眼睛:“我觉得这话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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