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叶摇曳;屋里的女眷们齐齐倒吸了口气;沈婉的脸色苍白如纸,仰起头;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沈乔静默不语,双拳却在身侧紧握起来;上面的青筋清晰可见。
沈太夫人也是难掩惊色,半晌才喃喃道:“怎会如此?后来呢……你们可有去衙门状告?”
就是现代许多女子遭到强暴都不敢声张出来;更何况是古代了。没想到沈良才两口子都是很疼女儿又明事理的,当即递了状子上去,没想到这却是堂家一家惨剧的开始。
张氏几乎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喝了玉瑶郡主端过去的茶才勉强开了口:“婉儿她爹咽不下这口气,带着她大哥二哥第二天就去衙门递了状子,到了傍晚还没回来;我已经觉得不对了;关起家门不敢出来,遣了下人去打听才知道;才知道……”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泪似是已经流干了;烘干之后只余下满腔仇恨:“这人有个小女儿;前些日子嫁给县令当了续弦;因她年轻貌美,很得县令的喜爱,县令听完状词之后自然要向着老丈人;当即命人把他们爷三儿关了起来,逼迫他们不许再告状。”
太夫人关切问道:“后来呢?良哥儿和两个孩子如何了?”
张氏垂下头道:“我,是我……接下来都是我的不是,我见他们爷三个两天两夜没回来,心里急的要命,县太爷派人来说,说他老丈人听说我另一个女儿颜色也极好,让我干脆一并许给他,什么娥皇女英……把这事儿没过去,我当时气极了……“
她面上露出深切的悔恨和绝望:“就说我们一房是锦川侯府亲戚,本想着这县令能瞧在侯府的面子上放过他们,有所忌惮的……”
当初那位堂太爷虽然没什么才干,却很有几分大智慧,一直勒令子孙在县城安生度日,不准仗着侯府的势力胡作非为,但哪里想到家中突然有此横祸,不说也不行了。
沈太夫人也是点头:“大祸临头,也顾不得这些了。”
她身子发颤:“我本也以为县令听了这话多少有几分忌惮……哪里想到他们怕是怕了,却生了狠毒的心思,怕我们一家把话传出去,所以就……斩草除根……”
她全身像是打摆子似的抖个不停:“婉儿她爹和她两个兄长就这么死在了牢里,是我害了他们,是我害了他们啊!”
原本平静温馨的一家三口,竟因为两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毁了一家上下,屋里的女眷俱都湿了眼眶,跟着恨的身子颤抖。
沈晚照一直生活在相当平和阳光的环境下,两辈子都没有见过身边人发生这种惨事,一时也红了眼眶,伸手扶起张氏:“堂伯母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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