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的药味正是从这里发出来。
“你家老爷所患何症?李恪皱眉问道
“小郎中说是心腹痞任安有些哽咽低声说道。
心腹痞麦仲肥听孙思邈说起过。是药石无法治愈的绝症之一,也就是现在医学里说的胃癌。难怪这个任雅相会骨瘦如柴。盖因不得饮食之故。即使后世也只能将患病部位切除,在辅以放、化疗,能否存活也在五五之数,何况是现在?想不到此人居然得的是这种绝症。
任安走到床榻前,躬身在老者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后,老者睁开眼睛,艰难地侧头看了李恪与麦仲肥一眼,嘴角牵了牵,算是给李恪与麦仲肥一个微笑。之后在任安耳边说了几句话。
任安伸手从任雅相背后的迎枕下掏出一卷纸来。举到任雅相眼前见任雅相点头后,走到李恪跟前道“殿下,老爷说他请殿下过府是有事要和殿下说。但老爷发声已经艰难,恐劳累殿下,我家老爷他,该说的都写在这里了。请殿下回府后仔细观看。还说这里空气污浊就不留两位了老管家任安眼中已经溢满了浊泪。
李恪点头,说了几句安心养病,过几日再来探望等客气话后。与麦仲肥出门登车。
在车上,李恪展开那卷纸看了半晌后又收起来。脸色有些阴晴不定,许久后才象下定了决心一般小轻轻叹息一声道“仲肥,有些事情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说一下。”
“你脸色可不太好啊!什么事?你说吧,我听着呢
“你觉得刘长有此人如行?。
麦仲肥没说话,盯着平右二,半天后才开口道,“你别和我说他是你安插的…
李恪无奈地一笑转头看向窗外淡淡地道“如果他要是我安插的呢?”
麦仲肥一阵语塞后才憋出一句“为什么?”
李恪扭过头看了麦仲肥一眼后道“他确实是我这边的人,但却不是我安插的。准确地说应该是我母妃的人。刘长有还有一个身份他是任雅相的外甥。知道此事的人少之又少
“你是说任雅相是你母妃的人?刘长有也是你母妃安插的?”麦仲肥心里有些混乱。
“不止任雅相,右武卫大将军郑仁泰、郎州都督赵孝祖、褒州都督齐善行,包括已经故去的北平定公张行成等皆是我母妃掌握的人。至于刘长有则是郑仁泰出面指使的。”
“小这都是为什么?”对于李恪之母这位前隋大公主的能量,麦仲肥并不清楚,但从原历史里长孙无忌逼死李恪废李惜为庶人来看,长孙着实忌惮李恪之母的能量。
“你仔细想想就应该明白,这些人都是不被重用的人,只因为他们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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