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有些紧张,酒可壮胆,公主不如与本王同饮?”
元焘衣袖过处,喜烛微微摇曳,将两个人的身影不经意间叠在了一起。
云溪接过酒杯,微微欠了欠身:“多谢王爷!”
却见元焘没有动,目光直直落在自己伸出的一只手上,有些出神。
她愣了愣,看了看自己的手,白白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元焘却又啧啧赞道:“书上说窈窕淑女‘手如柔荑肤如凝脂’,本王原本不信,不料见到公主的纤纤素手,这才眼见为实!”
云溪的脸微微一红。
元焘却趁此时候举起酒杯,和云溪胳膊套胳膊环在一起,然后低头仰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眉眼俱弯地看向云溪:“本王喝了!”
云溪悄悄舒了一口气,举起酒杯,轻轻抿了一丁点儿,立即秀眉微蹙,像是极怕酒辣似的,飞快取出红丝帕,蜻蜓点水般在唇边轻拭,却又不动声色地将那一小口酒尽数吐在红丝帕上。
元焘将云溪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只以为她是怕辣,不由得唇角微微上勾笑了笑,随即放下酒杯,重新拾起了喜秤,眸光微眨地看向她:“这回,你可不许再拿惶恐来搪塞本王了!”
云溪指了指桌上喜烛,声音低低柔柔更加娇羞:“喜房火烛太亮,妾身……”说着把头垂下,一副不胜羞怯的模样。
元焘笑了笑,亲自吹灭屋中大半的火烛,只远远地留下门附近一盏宫灯,又问:“如此,可好?”
云溪忐忑地来回扯着手里的红丝帕,心道他怎么还不倒?
元焘这次却不等她回答,狭眸微眯,兀自抬起胳膊喜秤微挑,一下子将喜帕挑落。
云溪垂下头,心怦怦直跳,只等着元焘要么幡然色变,要么倏地晕倒不省人事。
然而,须臾的功夫过去,两种预想的情况却都没有发生。
云溪不禁诧异地抬起头,谁知正好对上元焘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定定地看着自己,她登时疑心方才迷药下得不够多,心里懊悔不已。
元焘见云溪看自己,眨巴眨巴眼睛,托起云溪下巴,突然挑了挑眉闷闷不乐道:“本王是不是喝多了,怎么看什么都是两个影子?还有喜帕明明已经取下来了,怎么还好像是黏皮糖一样,贴在公主这半边脸上?”
虽然眼前这情况还是出乎于云溪意料之外,但她还是暗自一喜,知道是迷药起了作用,眸光微眨,指了指地道:“王爷可不是喝多了,喜帕刚刚已经被王爷挑落到了地上。”
元焘疑惑地看了看地上喜帕,又抬头看了看云溪的脸,再低头看了看地,总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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