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真心。大家半斤八两,谁也没比谁强。日后就算离开,我心中没有羁绊,也能走得干脆利落。”
然后话锋一转,忽然反过来调侃凌翠道:“现眼下,我左右不过是被禁足几日罢了,又不是一辈子不许出去。反倒是你,日日陪我关在这里,终是不妥。不如这样,也不等咱们离开,等过些日子,我便寻个由头把你嫁给褚侍卫。日后他若是敢欺负你、禁你的足,你便来告诉我。本宫给你做主!”
凌翠脸皮薄,一听此言立刻羞红了脸,娇嗔一声,端起净手盆就走:“奴婢和公主好生生地说话,公主怎么突然就取笑起奴婢了?”
一主一仆边说着话边往外走,正好在西院庭前和老管家杜伯迎了个照面。
元焘那心腹小厮宗庵本来规规矩矩地跟在杜伯身后,这时一看见云溪,赶紧从杜伯身后钻出来,着急忙慌地朝云溪行了个礼,沉声道:“宫里面刚刚传来消息,今年宫里不布置祭祀,直接在宫外方泽坛举行春耕大典。届时皇上会携四位夫人亲率众皇子王妃到城郭锄地通渠,王爷命王妃务必前往!”
杜伯见宗庵神色匆匆说得甚急,很多细节未曾交代明白,不由得皱了皱眉:“具体怎么回事?你先喘口气,慢慢说。”
宗庵依言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压低声音道:“黄公公说昨日皇上还说要在宫里先祭祀春神的,谁知后来经过先皇……”
说到这里,顿了顿,明显跳过了什么,又接着说道:“总之皇上昨夜回去后,一夜未曾合眼,今早便传下诏令,说是监天司连夜推算,宫里三月内不准布置任何典礼,故而便有了今早这道旨意。”
因为宗庵是元焘心腹,云溪丝毫没有觉察出异样,反而问他:“是即刻就走吗?”
宗庵躬了躬身子回答:“王爷原话是‘越快越好’!”
他低着头,眸亦垂下,在云溪、凌翠和杜伯三人谁都未曾注意的时候,眸光闪烁,对云溪道:“王爷说春耕虽是重祭,但此次会去城郭锄地通渠,王妃最好找件寻常百姓家穿的粗布衣裳方显得朴素些。”
然后抬了抬眼,看了看云溪身上的衣服,言语间亦有些闪烁:“以小人之见,王妃若是实在找不到合适的,您现下身上穿得这件颜色虽然过于素净,却也是使得的。”
云溪低头,见自己身上襦裙颜色缟素,恰好是来北邺前母后连夜缝制的一件孝衣,不禁眉头微蹙
宗庵见状连忙改口:“王妃若有别的衣裳,还请即刻更衣。”
云溪旋即回房换了一身衣裳,却是一时疏忽,将那晚去清溪河畔只穿过一次的布衣穿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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