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作怪?她是人,不是鬼。不信你们瞧,那边地上有影子!”
女眷们顺着看过去,只见皓日当空,一团黑影依附在云溪脚下,正是她的影子。
一时间,剑拨弩张的气氛终于缓和,女眷们不再害怕。
然而杜芊月却在这一瞬间认出云溪的身形和衣裳,目光紧紧盯着她,露出一抹狐疑:“你是?”
云溪只好尴尬地冲她颔了颔首:“我是泰平王妃。”
杜芊月登时色变,紧紧盯着云溪,目光中立即多出几分冷意,一字一句道:“芊月不识,姑娘原来竟是皇长嫂!”
对此云溪也有些无奈。
怪只怪,她的北邺话是路上向和亲使现学的,并不纯熟,是故杜芊月一听就知道她便是那晚在清溪河畔拂她情面的人。
此时众女眷们听说云溪是泰平王妃,全都不约而同偷偷打量她,云溪时不时能听见一句半句 “天哪,她竟是……”“平京第四绝”之类的话传入耳内,一时颇为无语。
正腹诽着,云溪眼角余光忽然瞥见杜芊月脚下一滑,往侧后方摔倒。
她下意识伸出手就要去扶杜芊月,谁知手还没有碰到杜芊月的衣衫,杜芊月却忽然捂着肚子开始大声叫痛!
负责值守的胡太医被喊了过来,诊过脉后,中年太医捋着胡须迟疑了好半天,方道:“乐平王妃腹中胎儿没有大碍,但脉象不稳,方才她可曾受过什么惊吓?”
反击
这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令云溪再度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她听见有人压低了声音说:“乐平王妃肯定是刚才被,被,被……”
说话之人看了看云溪,见她正目光犀利地盯着自己,登时被她的气势所威慑,吓得噤声,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吓到了!”
云溪目光死死盯着,盯得那人不敢抬头,往后退了退偃旗息鼓,方才罢休。
在众人的注视下,她走到杜芊月跟前,取出丝帕,极轻缓地帮她擦掉额前细汗:“你有孕在身,身子不便,又站了这么长时间,确实比其他人更辛苦一些。”
然后顿了顿,突然看向旁边扎针刺穴位的胡太医,调高了声音问:“依照您的诊断,乐平王妃贵体欠安,还能不能参加今日春耕大典?”
胡太医措不及防,被她吓了一大跳:“乐平王妃她,她……”
这时,先前清溪河畔杜芊月那个翠衫双螺髻的刁蛮婢女忽然露出侧脸,悄悄朝胡太医使了个眼色。
云溪心念微动,意识到这胡太医很可能是杜芊月的人,不由得声音严厉得继续逼问他:“乐平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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