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那些有可能引起过敏的物什。锦缎丝帛,寻常人穿可能没什么。但个别患有皮疹的人穿时,确实有可能加重病情,延缓治愈。”
一下子,淑妃彷如如鲠在喉,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邺皇目光闪烁,颇有深意地看向淑妃:“原来如此,果然事出有因。爱妃,这次看在朕的情面上,不如就赦免了她?不过富阳你切要记得,此事下不为例!望你回去后尽快调养身体,莫要再被人挑出不是!”
淑妃骤然听见“被人挑出不是”几字,一张粉脸登时又红又白,再也不敢多言。
元焘走到云溪身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的主意倒是挺多!”
云溪知道他有气,但知道他亦是一片好意,垂下了头:“抱歉!”
元焘却嘟囔着说:“多久的事?本王居然不知,爱妃你竟患了皮疾!”
云溪听见“爱妃”两字,诧异地看了一眼元焘:不是丑妻吗?怎么突然就成了爱妃?
杜芊月冷眼旁观,见元丕眼睛就没离开云溪过,登时如同被打翻了私藏十几年的醋坛子。
她眸光微闪,突然语笑嫣然地环住元丕一只胳膊,眼角斜向元焘云溪,笑道:“人人都传皇兄皇嫂婚后并不和睦,但以依芊月今日之所见,皇兄明明和皇嫂恩爱的很,可见坊间谣传果然都是不可轻信的,王爷您说是不是?”
转变
极轻极轻的,元丕貌似不经意地“哦”了一声。
彼时元焘正从怀中取出汗巾帮云溪拭汗,还黑着脸地埋怨:“人长得丑也便罢了,还净惹麻烦,回府后紧闭三天!”
元丕突然脸色一沉,不想看他们了。
侧头看看一如既往美艳的杜芊月,元丕出其不意地稍一用力,便把杜芊月狠狠箍在自己怀中,眸光三分戏谑七分警告地对她说:“坊间谣传若是可信,又怎么可能被称为流言蜚语?你说对不对,我美丽的王妃?”
杜芊月登时觉得不对:元丕从来只唤她月儿,何曾称呼过“王妃”?
元丕终究是不甘心,不自觉地又看了元焘和云溪几眼,然后有些郁闷地把视线移开,沉下气来,眸光却是又黯了黯。
“王爷说的自然有道理!”
杜芊月心惊之余,未免有些失了方寸,尴尬地笑了笑,尽可能隐藏自己不安的情绪。
元丕却只想找个出气筒,俯在杜芊月耳边,阴恻恻笑道:“月儿好手段!本王竟是不知,月儿与母妃联起手来做戏,居然如此厉害!”
元丕从未这样和杜芊月说过话。
杜芊月更加心经,却犹装镇定:“王爷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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