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点青想了想,笑道:“也是这个道理,我就不指手画脚了。”
沈瑜摇头笑了笑,转而提了生意之事:“宗公子走后,新补上的说书先生怕是及不上他的。先前雁歌同我提了句,说是另有人选,也不知如何。”
“我昨日倒是问她了。她说那人叫钱琥,也是津西院中的,口齿伶俐得很。”点青道,“只是那人一门心思地想着考功名,未必愿意来这里说书,她眼下正劝着呢。”
沈瑜对这名字倒也有些印象:“我记着他当初是同宁谨同科,只可惜落榜了。明年开春就又是新科,他如今必然是忙着备考,只怕是不愿意来的。”
“那就没法了,”点青觉着可惜,但也知道春闱三年才得一次,并不能轻易耽搁,便又道,“其实也无妨,咱们茶楼虽是靠着说书起来的,但眼下茶和点心也都有些名气,应当没什么大碍。”
沈瑜道:“你告诉雁歌,让她不必勉强,别耽搁了钱琥的春闱。至于说书……再找找有没有更合适的人。”
“只怕是难,”点青叹了口气,“我找了好几个,就没一个及得上宗公子的。”犹豫一瞬后,她又向沈瑜问道,“你可知宗公子去了何处?我听账房说他并没拿银钱,可是还要回来?”
沈瑜知道宗博义的身份,他离开,虽觉着可惜,但又觉着是送走了潜在的麻烦。可点青并不知道,还心心念念地惦记着。
沈瑜原以为她是赏识宗博义的能耐,所以才不愿换人,可如今看着她这神情,却莫名觉出几分不妙来,欲言又止。
点青还以为是宗博义出了什么事,连忙又问:“怎么了?你可是瞒了我什么事?”
见她这模样,原本三分揣测也成了七分。
沈瑜斟酌着措辞,向她道:“宗公子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你……”
沈瑜的话没能说完,但看过去的目光已经很明显,点青随即就明白过来,脸颊微红。
七成揣测都落到了实处,沈瑜倒吸了口冷气,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难怪点青对听音茶楼这边的生意格外关心,连绸缎庄都暂时搁下,自告奋勇地来办这许多事,原来竟是这个缘由?
倒是点青轻声细语道:“我曾旁敲侧击地打听过,他并没妻妾。京中的权贵我都知道,也没他这号人,想来应当是家中有些银钱,并不是什么高不可攀的世家……”
她二人关系一向好,点青并没隐瞒沈瑜,反而条分缕析地将自己的权衡一一道来,也是想让沈瑜为她出出主意。
可沈瑜却是越听越觉着不忍,最后硬着头皮打断了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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