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家长孙会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到边关去吃沙子。
“我原本是想要将爵位传于你,”老侯爷沉声道,“可你若执意要去边境,那可就不成了。”
任是谁来评判宋予夺这个人,都说不出什么不好,他打拼出了一番功业,在一众浑浑噩噩仰仗祖荫的世家子弟中,堪称是一股清流。
老侯爷也一向以这个长孙为荣,想着要将爵位传给他,指望着他能光耀门楣。
可如今他不肯成亲,至今连个子嗣都没有,又要到西域边境去,那可就不成了。
听到“爵位”二字,宋予夺垂下眼,掩去了眸中复杂的神情,答道:“我对这爵位原本就没什么兴趣,您尽管给二叔就是,也免得他总是心心念念惦记着。”
这话听起来颇有些怪异,老侯爷眼皮一跳:“你这话是何意?”
宋予夺垂下眼,犹豫了一瞬,到底是什么都没说。
有许多事情过了就没必要再提,不过是平白让人更多人难过罢了。
先前宫变之事后,他在摄政王的吩咐下,接手了许多事情,也负责审问了不少人,阴差阳错的探知了当年之事的真相。
原来他中流矢九死一生,这背后竟然是有自家二叔在推波助澜,为的就是这所谓的爵位。
宋予夺震惊之后,便是心灰意冷。
他并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毕竟若真闹开来,那宋家的名声只怕是要完了。再者,那件事早就过去多年,老侯爷未必会相信。就算是信了……想的也必定是息事宁人,而不是给他一个公道。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他想要离京的缘由之一。
宋予夺虽是个好脾气的人,可真要拿定了主意,任是谁劝都没什么用。宋予璇清楚得很,所以压根没多言,只是抱着刚满一周岁的小女儿来见了他,聊了些陈年旧事,请他多保重。
开春后,他领旨离京,借道古丝路,赶赴寒石关。
自十里长亭,到瀚海黄沙,恰与当年的沈瑜走过的路一样。
只是这其中却隔了两年的光景。
不知是否还有机会赶上。
宋予夺至寒石关,接替了迟老将军的职务,也额外掌管着古丝路的往来。他并没有去大张旗鼓地追寻沈瑜的踪迹,只是托了傅昇,请他帮着留意一二。
可沈瑜却是行踪缥缈得很,纵然偶尔有消息,等到宋予夺赶到时,也已经晚了。
一来二去,就又是三年春秋流转。
原本贫寒的寒石关在宋予夺的管辖下改了模样,越来越多的百姓搬来定居,每月甚至还会有一次大的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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