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抱有多大希望的,如今却是因为他的神色,清楚的告诉对方,他猜到了对方的难题,单这一点,恐怕自己想脱身出来怕是就有些苦难了。
想自己如果保持住先前疑惑的表情,对方不对自己有什么期望的话,自然是不会在问计与自己,这倒是韩罡有苦自吃。
半晌后,韩罡似乎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轻声询问道:“公子是怕自己朝不保夕?”
韩罡的话语一出,刘琦当下先是一愣,接着再无疑虑,赶忙走出桌位,对着韩罡恭身行礼道:“眼下父亲病重,家中二母掌权,前些时日,我属下偶然听到二母预暗害在下,在下眼下如履薄冰,日夜担惊受怕,还请宇麒赐教在下趋吉避凶之计啊!”
听着耳边的话语,韩罡苦笑的想道:“还真是如此。”却是不知怎么说才好,按照历史上师傅的话语说什么“疏不间亲?”恐怕眼下被形势所逼的刘琦可能还真能给他个“抽梯问计”。当然韩罡也确实是怕后人诟病,但是叫他说出师傅的原话,他还觉得很不是滋味。
当下,只见韩罡先是扶起后者,微笑着说道:“公子不必如此,且先站起。”
看着韩罡一副颇有成竹的模样,刘琦一喜,忙快跑向阁楼的楼梯处,检查了一下被撤下梯子后,只听刘琦微笑着对着韩罡说道:“在下知道这牵连着在下的家事,无奈之下求计宇麒,本是孟浪,未免宇麒被他人诟病,在下早在宇麒上来时,就安排下人撤去了梯子,如今宇麒之话,上有天知,你,我而已,还请宇麒不要推脱。”
说完又是恭身一礼,这下可谓是把韩罡死死的逼住了,虽然韩罡自信自己跳下这才俩米高的阁楼,应该不算难事,但是对方姿态做的这么足,他也不好就那么不管不是。
“原来,历史上的那梯子,是早几撤下去的吗?”心里想着这个疑问,韩罡无奈的再次上前扶起后者,也不做作,平静的开口说道:“公子且坐下,听在下为你分析一番如何?”
二人再次回到桌前坐下,只见韩罡先是沉思了一下,才微笑着开口道:“适才公子所言,有人预害公子,却不知道公子想过没有,他们为什么要害你?”
似乎知道以对方的智慧不会猜不到为什么,刘琦也就不多说什么,静静的等着韩罡接下来的话语。
果然,只听韩罡一个问话出来后,毫不停歇的接着说道:“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