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直则站得靠后一些,乐得让地方,这种时候,他最希望的是公主的安全能得以保证。
萧五娘观察情况似乎有些不对,笑了笑,“贵主不会是因为这件事,就对五娘失望了,防着五娘?”
“你这么唐突地把惠安带出来,我的确该生你的气。但而今还有另一桩事紧要,所以当下这是要审问你。”李明达道。
萧五娘愣住,挑眉不解地看李明达:“审我?这是为什么?我一个弱女子,久居后宅,一不偷,二不抢的,我能犯什么案子。至今以来,做得最大的事,便是今天带衡山公主擅自出宫。”
李明达听完阿这话,看眼房遗直。
房遗直对李明达点了点头。
萧五娘见俩人互相使眼色,抿了抿嘴,“你们别这样啊,好吓人,到底出了什么事?难道说有人冤枉我杀人了?哈哈,这倒是有意思了,快和我说说,我也好自证清白。”
“还笑?”李明达边观察萧五娘边问。
“因为我知道自己肯定没做,所以觉得好笑,这种事儿怎么摊到自己身上,倒是好奇了。”萧五娘面色无异地说道。
李明达缓缓吸口气,对萧五娘严肃道:“是你二哥,他有杀人之嫌,我们找你,就是有话想问你,关于你二哥的。”
“我二哥?他杀人?这不可能吧,贵主和房世子都是自小就认识我二哥,大家一起长大的,他什么人品你们该清楚,怎么可能会杀人。”萧五娘惊讶之余,立刻摇头表示不信。
“人是会伪装的,看似很正常,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但实际暗中真正的她,却是个凶残至极的杀人犯,而且早在年少时,就已经躲进山匪窝里开始练习如何教唆人杀人了。”李明达紧盯着萧五娘,随即让人将江林的证词拿给她看,又跟萧五娘道,“我们已经证实,你二哥在真云观修行的那段日子,刚好和乌头山的时间能对上。而且江林好端端的忽然改口,也是为了帮你二哥打掩护。”
萧五娘看着证词,默了许久之后,红着眼跟李明达道:“你是说江林证词里个出现在乌头山的少年,就是我二哥萧锴?”
萧五娘特意说‘少年’,没有直接去提江良的名字,明明证词里江良名字出现的次数很多,而少年二字只出现了一次。毕竟名讳不同,如果萧五娘此刻正着急为萧锴正名,她第一件事就该提出名字不同的疑惑。但她没有,她本能地先选择保护自己,所以先行强调了是‘少年’。
而凶手若是女子,也刚好可以解释了为何季望身亡当天,后门以及所有家仆都被赶走的情况。女子与男人私下见面,自然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