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完全了解和掌握的人去做太子的。”
“所以他跟容清醉的认识,肯定很久了。”
“那么当然也会知道赵桃妆。”
“说不得就是将赵桃妆当个后手什么的给救了下来?”
许连山钦佩道:“郡王真是目光如炬!可不就是这样?”
又说,“后来长安不是兵荒马乱的么?赵二小姐藏身不住,叫赵家找到了踪迹,这才将她接了回去。”
容睡鹤沉吟了会儿,说道:“你去赵府一趟,问问他们赵桃妆的事情,是否需要报复?”
许连山喜道:“郡王,您终于决定向容清醉下手了么?!只是这事儿哪里需要赵府的帮忙?”
“自然不要他们帮忙。”容睡鹤摇头道,“只不过顺手卖他们个面子而已,到底我那大舅舅,才从北疆军解甲,总不好叫人说孤就要过河拆桥了。”
许连山道:“郡王要卖赵家面子?只是容清醉虽然负心薄幸,赵二小姐跟着他私奔的举动到底也是不妥,哪怕抹去这一段,说起来都讲赵家嫡女被占了便宜,终归不好听?”届时赵家被议论的纷纷扬扬的,这可不是卖面子,而是结仇了吧?
就在许连山暗自揣测,容睡鹤所谓的“卖面子”,到底是不是就是想给赵家找麻烦的意思时,容睡鹤哂道:“你想到哪里去了?乐羊先生都反复说了,咱们如今已经是大局在握,根本不必急功近利!如此不管因为什么缘故,容清醉怎么能够死在咱们手里?”
他看着许连山,淡淡说道,“皇后累我乌衣营五员大将惨死……最近还悄悄试图给康昭递信,看来似乎很闲?”
许连山怔了一下,随即会过意来,试探道:“郡王的意思是,让皇后设计铲除容清醉?但皇后既然已经跟孟归羽那边有了勾结,哪里会做这样的事情?就算她如今知道投靠您才是唯一的出路,一介深宫妇人,有名无实的中宫之主……也做不来这事儿吧?”
“屡音几个的死,别有缘故。”容睡鹤大概说了下建安郡君跟黄家父子的举动,哂道,“所以孟皇后想必不曾主动出卖过屡音他们……”
许连山闻言以为他打算放过孟皇后,甚至主动送皇后将功赎罪的机会,连忙说道:“郡王!就算屡音他们的暴露,并非皇后出卖,然而若非皇后执意不肯堕胎,又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归根到底,屡音就是被她害的!”
容睡鹤对他的心思心知肚明,摇头说道:“虽然茹茹如今自顾不暇,但孤跟那伏真,只要知道对方还活着,终归不能定心!是以事不宜迟,但既要兼顾乐羊先生的建议,又要匆忙行事,孤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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