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愧!”
“反倒是太后娘娘当成心肝宝贝的皇后娘娘,不声不响的,就给陛下戴了那么一顶绿帽子!”
“郡王妃,您说句公平的话:凭着陛下对我们姐妹的宠爱,这种事情,要么本宫不知道!既然知道了,如果还不告诉太后娘娘,叫皇后继续在太后娘娘的期待中生下来路不明的野种,还顶着陛下嫡子的身份……本宫还是人?”
盛惟乔听到这里,冷笑了一声,说道:“别说的你仿佛只是为了陛下为了太后娘娘着想一样!你敢说你不是为了皇后的身孕一旦被解决,你怀的这个就是陛下唯一的血脉?否则太后娘娘都亲自逼着皇后服下鸩毒了,又怎么可能放过你?!”
“太后跟皇后不是宫人毒死的?”舒昭仪闻言一愣,她们姐妹因为盛宠的缘故,这些年来在皇宫之中可谓是根深蒂固。
然而人走茶凉,自从长安之变后,宣景帝的地位与威望急速下降,权势分量完全依附在他身上的舒氏姐妹,当然也是大不如前。
尤其贵妃不明不白的死在上林苑,到今天都没个确切的说法之后,舒昭仪独木难支,虽然盛宠依旧,到底也被彭嫔等人分润了许多注意去。
而且她们姐妹出身寒门,少年乍贵,宣景帝对她们千依百顺宠爱有加,不惜当众违抗太后也要宠着她们,这样的待遇,舒氏姐妹很难养成待下宽厚的性情,对于手底下的人,除了几个嘴甜会来事的近侍外,几乎都是苛刻的。
以前她们仗着宣景帝的宠爱,横行无忌,哪怕对王孙贵胄也是态度傲慢,谁还不是只能忍着?何况是下人呢?
所以尽管巅峰时候投靠的人是极多的,真正忠心的却实在没几个。
这几个月以来,宣景帝分明流露出颓势,舒昭仪的身份随之急速下降,里里外外的宫人,大抵就投了孟归羽。
虽然还有些人寄希望在舒昭仪一举得男母以子贵上头,然而毕竟是极少数。
因此舒昭仪如今对于宫闱之事,灵通程度远不如前。
“居然是太后亲手逼着皇后服下鸩毒吗?这可真是太好了!”昭仪目光闪动,眼底流露出分明的喜悦来,“真想知道孟碧筠那贱婢,被强迫咽下鸩毒时的心情啊!”
“你为何这样怨恨皇后?”盛惟乔有点想不通,“皇后虽然是继后,然而实际上压根就威胁不了你们姐妹在宫闱里的地位,至于宠爱,那是完全争不过你们。成日里待在望春宫里守活寡罢了!要恨难道不是她恨你们吗?为什么反而是你们想方设法的欲置她于死地呢?”
舒昭仪闻言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郡王妃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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