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钱帛的需求没那么紧迫,也是因为容睡鹤存心要给容清酌一脉留点东西。
所以容清酌一家子即使去了封地,也没有说就连王府的排场都摆不起了。
关键是作为一个从长安落魄下去的王爷,没有深得帝宠的皇后年年岁岁打发亲随送东西过去,在封地的日子,一准儿不会好过。
要是再有投机的臣子存心挑事儿,来个诬告什么的……前朝多少宗室就是这么糊里糊涂的死全家的。
因此容灵瞻尽管对盛惟乔还有点不自然,这句感谢却是发自肺腑。
“说了自家人,还这么见外做什么?”盛惟乔微笑,“你们跑了一天,一准儿饿了吧?快坐下,尝尝御厨的手艺!”
……这顿晚膳用的很是融洽。
至少表面上很融洽。
虽然说容睡鹤跟容珒基本没说话,但盛惟乔的热情招呼,以及容灵瞻的恭敬谦逊,到底还是维持了一场亲人之间宴饮该有的气氛。
等宴散之后,盛惟乔还留容灵瞻说了好一会儿话,直将戚氏的近况问仔细了,才吩咐容珒送他回王府:“以后得空常来宫里玩!如今太子跟聿儿都大了,难得陪我,我却是空闲的很,什么时候过来都可以,不必担心有什么打扰的。”
俩孩子都离开之后,盛惟乔看着底下人将残茶收拾之后又退下了,就转过头来嗔丈夫:“蕤宾一向就是那个散漫劲儿也还罢了,你刚才怎么也没句话的?”
容睡鹤一脸无辜的看着她:“什么话?”
“相别十几年的侄子远道而来,头一次跟咱们用膳,好歹说几句客气话吧?”盛惟乔道,“结果呢?你们父子一个都不做声,害我使劲儿想话题!不然那孩子该多紧张?”
叹口气,“大哥大嫂一家子这些年来在封地怎么样,咱们都很清楚!兄嫂他们都是明白人,其实当年似乎大哥就没有多少争强好胜的心的,这些年更是时时耳提面命的要灵瞻他们知情识趣,别做不该做的事情,别起不该起的念头……这情况你还要摆这脸色,只怕他们反而要多想?”
容睡鹤笑着说道:“乖囡囡,那可未必……毕竟就咱们如今的地位之巩固,哪里需要跟他们玩什么心眼?有什么想法,直接说不就是了吗?实际上要不是考虑到蕤宾的确兄弟单薄了点,聿儿看着也不像是会勤快的人,需要灵瞻几个的真心辅佐,故此额外委婉点,我连这几天的考虑时间都不会给他,谅他也不敢拒绝!”
他淡然说道,“毕竟这本来就是给他一个一展抱负的机会,须知道天下多少人求之不得呢!难为我给他们这样的好处,还要求着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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