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事。”
“……就这样?”盛惟乔听到这儿等了等,不见儿子继续说下去,就是诧异,“没了?”
见容珒点头,她无语片刻,才道,“这个……我还是很喜欢徐家女孩儿的。但是,你就因为这么点缘故就选人家吗?确定不后悔?这会儿咱们娘儿关起门来说话啊,就是按照你这要求,出身尊贵,见多了场面,认识宫里宫外的人什么,符合这些条件的女孩儿,长安贵胄里头还是很有几个的。我记得徐家女孩儿在其中既不出众,对你也没有特别的热心……你选她,我跟你父皇都不反对,怕就怕你在终身大事上过于随意,将来又改了主意,徒然害了人家女孩儿!”
“还有个缘故。”容珒闻言,思索了会儿,说道,“就是之前长安不是流传出来的,说徐家小姐将她生身之父的外室,给亲自踹断了腿?孩子觉得,此事说明她首先就是个不怕事的,其次就是敢想敢做,第三呢便是护短!这样的女孩儿,外头的男子自以为无法驯服,所以敬而远之。但孩儿到底是太子,皇家也非寻常权贵可比,她做了孩儿的妻子,那些桀骜不驯,怎么能够不收敛起来?”
盛惟乔本来看儿子自信满满的样子,还以为他有什么手段可以收服徐韶今这种性格激烈的女孩儿的心呢,合着还是自恃身份!
皇后就哼了一声,要笑不笑道:“蕤宾啊,你想过一个问题没有?虽然说徐家女孩儿肯定会注意让着你的,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到底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性子,万一你们以后起了争执,她一急之下也跟你动起了手……你……打得过人家么?”
“……”容珒闻言嘴角一抽,说道,“母后,您真当孩儿这些年来净在游手好闲,文不成武不就呢?孩儿哪怕有这个心思,父皇的脾气您还不知道?非打死孩儿不可!”
盛惟乔见状总算暗松口气,心说这小子好歹还有点傲气在心,看来惫懒归惫懒,也不是全没好胜的念头。
否则她可真担心容珒恃宠生娇到底,死活不肯承担起太子的责任,帝后就俩儿子,因为一直坚定于立嫡长子的原则,容珒又是非常不让人省心的子嗣,这些年来,夫妇俩的精力差不多都用在了教诲他上头。
对于幼子容聿,宠爱归宠爱,要说调教的上心程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