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前,她轻叹一声:“唉,终于走了。”伸出双手揉了揉笑得僵硬的脸。
“珍珠……”胡长贵站在一旁看着她,脸上带着担忧。
“啊,爹,别担心,没事,那个顾五是上次我去买花椒的时候认识的,应该是那家药铺的少爷,他和我说了会儿话,后来我送了一颗萝卜给他,所以他才会那样说,呵呵,他开玩笑的,他家那么有钱,不会来我们家拔萝卜的。”珍珠哈哈大笑缓解着他爹的担忧。
“哦,是这样么?”胡长贵没注意珍珠哪来的萝卜,只听其意倒是放心不少,福安堂是镇上最大的药铺,名声非常响亮,坐堂听诊的都是德高望重经验丰富的老大夫,镇上的达官贵人土豪乡绅大多都是请他家的大夫出诊,听说外地还有好些分店,生意做得颇大。
“是呀,就是这样,没啥别的事情,爹,我们刚才浪费了不少时间,也不知道那个男孩烧退了没有,奶和大伯该着急了,咱们快回去吧。”珍珠拉着胡长贵边走边说着,分散着他的注意力。
“对、对,该回去了。”胡长贵看了一眼天色,加快了脚步。
回到陈记药铺,王氏果然有些焦急的守在门口,看见他们两人平安回来松了口气,可随后又皱起了眉头,珍珠上前拉起她的手,笑言:“奶,怎么总是皱着眉头呢?我们这不是回来了嘛。”
王氏拍拍珍珠的手,轻叹了一声语带忧伤:“不关你们的事,是奶不好,刚才大夫说那男娃的烧退了,命是捡回来了,可那一身伤就得好生静养一两个月才能好,他那条断腿还不好说,拖得太久,大夫说也有可能瘸了。”
想到大夫刚才说的话王氏又叹了口气,她轻拭眼角的泪水,情绪低落的说道:“奶对不住你们,这日子刚有些盼头就碰到这样的事情,大夫说这后续还需要好些费用,这次卖兔子的钱银怕是都不够,唉,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王氏自责的轻捶自己的胸口,咋就让她碰到这样的事情呢?一开始救这孩子的时候,王氏没想到他伤势会这么严重,诊治费汤药费加上几个月的休养费至少得花好几两银子,她是想救人,可也不能让全家人去填补这个窟窿,王氏心里的矛盾。
“娘,你别这样。”后面的胡长林见王氏捶打自己,赶紧捉住她的手。
王氏情绪低落,珍珠安抚的拍拍她的背,温和道:“奶,没事的,不就是费些银子吗,只要勤快肯干,这挣钱也不是什么难事。”
王氏顿住,惊喜不定的看着珍珠,颤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