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趁宋氏分神,悄悄溜出去好几次,打算给秦家母子一个好看。
秦蓁喊果儿搭把手一个人爬上围墙,看着门外惺惺作态的秦家母子,把早就准备好的竹节拿出来,里面盛满这几日秦蓁在田里挖到的蚂蟥。
蚂蟥附水而生,闻着人味儿就往里钻,越是拉扯钻的越是欢快,吸人骨血,不到大腹便便不会松口,在秦蓁心中这两母子就和蚂蟥一个得性。呸,还不如蚂蟥。
竹节里灌了水,蚂蟥在其中蠕动。
秦蓁用力一甩将竹节向秦家母子抛去,蚂蟥被抛出,落在母子俩身上。
挨着皮肤的,闻到人味儿,开始往里钻。秦家母子大惊失措,两人都不是庄稼人,从未下过地,不知道蚂蟥的厉害,越是挣扎,蚂蟥咬的更紧。
听着秦家母子惨叫,秦蓁别提多开心,咯咯发笑。
秦奋顺着笑声,看见围墙上来不及跑开的秦蓁,留下句明日要你好看,带着母亲匆匆离去。
第二天秦家母子又来了,这次没有唱大戏。秦老太太在大门口徘徊,见宋氏秦蓁出门,直挺挺的跪了下来,这一跪,秦蓁愣了。
宋氏只觉血气上涌,两眼一黑。
母亲跪儿子尚且折寿,何况跪孙女?秦溯早亡她还不够,还要咒死孙女?宋氏心中哀嚎一片,这就是亲人,这可是亲人啊,为着一间屋子,亲情被人当唾沫吐在大街,受万人欺踩。
宋氏缓缓走过去,对着长跪不起的秦老太太一字一句说到:“不就是一房子,我给你!”
不顾众人劝阻,宋氏把地契给了秦奋。秦奋面上喜气难掩,说的话也和气“弟妹,明日我们就抬着溯弟回乡下葬,至于这房子,你们先住着不急着搬,省得说我们秦家人刻薄。”
宋氏冷哼,秦蓁盯着秦奋:“大伯也不怕半夜被我爹爹缠住,敲了你的骨髓,吸干你的脑汁。”
呸,童言无忌,大伯我今日心情好,不和你计较,要是还有下次,大伯就剥了你的嫩皮子!”秦奋心情好懒得和秦蓁计较,带着秦老太太大摇大摆的离开。
阿溯终于能入土为安,是好事,理应开心,怎么能哭呢。宋氏安慰自己,可眼泪仍然止不住。秦蓁替娘亲抹泪,心中暗暗怪自己鲁莽,没想到把秦家母子逼急了,他们什么都做得出来。
秦溯终于葬了,再过两天就是秦溯去世整整一个月。虽然有仵作帮忙,秦溯的尸身入土时,还是发出阵阵恶臭,曾经风光一时的屯田郎中,后来为官清廉县太爷,如今狼狈入土,让人唏嘘。
从黄桥回来,宋氏喊着下人集合,说了以后的事。宅子卖掉,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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