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借题发挥罢了。”谢梓安许是觉得热,用脸蹭了蹭她。“圣上宁可错杀一千,不愿放过一个。不过是个小宫女出身的妃嫔,没有强有力的娘家,杀了又有什么可惜呢?”
“我见着的瑞王刚刚送给贤妃抚养,他眼里的恨我太熟悉了。他就是另一个我,同样怀着对这个世界不公的愤恨与不平。既有同样的理想,成为同伴也似乎理所应当。”他突然睁开眼,拉住秦蓁。
“陶陶我同你说这么多,并非在缅怀过去。”他眼睛中似乎落下了星星,明亮清澈。“今日我同瑞王说了在大理寺的发现,他似乎也察觉到什么,却并未同我说,这在以往从未发生过。”
毕竟已有两三年未见,瑞王身边多了能人异士,谢梓安不再是他唯一信任的人。“陶陶,看来以后在咱们还需小心行事,他的确变得果敢谨慎,颇有帝王之相。但愿他的陌生只是我多想吧。。。。。。”他闭上眼假寐,不一会儿轻轻的打起鼾来。
秦蓁不知他的一番话是真心还是醉后胡说,在心中饶了一圈,外头月光正好。她撩起帘子,看着马车在月光下的影子,内心深处升起忧愁,看来回家也不是样样如意的。
谢梓安酒醒后,没再提过这事,久而久之秦蓁也没放在心上,权当他说了酒话作不得数。
渝州的日子很悠闲,奴仆不多很好管理,个个都单纯的很,一心想着讨好主母多点赏银过个好年。
秦蓁当之无愧的谢府的女主人,不用晨昏定省,她日日睡到太阳照了被窝才醒。谢梓安随她去,日子久了难得的长了点白嫩嫩软滑滑的细揉。
谢梓安表示手感不错继续保持,但苗条了一辈子的秦蓁觉着这当真和养猪没甚大区别,再不动动就如圈起来的母猪,满身肥肉。
于是夜幕降临,谢梓安托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府里,总能听见阵阵笑语,那是他亲爱的夫人带着一干丫鬟斗蝈蝈,起初只是和果儿玩玩,时间久了自持稳重的秋诗也也掺和一脚。
用秦蓁的话来说就是,随着两只蝈蝈的战况愈烈,身体跟随摆动,心情忽上忽下,战后往往一身热汗,是最为省事的运动。
谢梓安抿嘴一笑,对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并不反驳。丫鬟见男主人回来了,四下散去,留下秦蓁与他大眼瞪小眼。
“平日对她们从无克扣,一出事了都跑了也没个帮我说话的。”秦蓁把蝈蝈收好,生怕被他抢去。“左不过是玩玩而已,无外人看见,无伤大雅无伤大雅。”
“我见着路边孩童都不玩蝈蝈了,你这么大人还玩。”他从秦蓁怀里掏出条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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