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光,足以假乱真。我们这行的就叫包浆。”老板说起那些奸商也是痛恨,一块废玉倒腾几下,当做好玉出售,价格却比好玉低上不少,让他们这些正正经经做生意的吃了大亏。
“有点良心的包浆全是用劣玉做的,想钱想疯了的,往玉里掺块石头外头裹上玉粉赚的更多。”店家掂掂手里的银镯,“夫人您这块里面恐不是玉,重量不对。”
“那可否请店家做个一模一样的出来?”秦蓁讶异的望着谢梓安,不知他为何提出这么个要求。
“哪怕是包浆的玉,也做不出一模一样的来。但做个八分像不是难事。”老板把镯子放在手中打量,没什么繁复的技艺,要仿一个并不难。
“那便有劳店家了。”谢梓安又拿出些碎银子置于柜上,“这是我夫妻的私事,望店家不要同他人提起。”
店家点头,欢欢喜喜的收下钱财。“这东西不难仿,明日下午便可来取。”
谢梓安道谢,把生闷气的秦蓁带回家。
一进屋秦蓁就发起难来,“为何要他再做个,他摆明了看不上我爹爹做的镯子!就算是银芯又如何,包浆又怎样,那也是爹爹送我的一片心意。”
谢梓安跟没事人一样,坐在椅上端起壶热茶,沏了一杯。“岳父为何要送你镯子?”
“因着我生辰到了。”
“送生辰礼物是否要送最好的?”秦蓁点头。
“那怎么会送包浆和银芯的。再说了银芯的镯子易变型,又不易制作。岳父非那么大劲送个残次品,于理不合啊、。”他将杯中茶仰头喝下,给秦蓁也沏了一杯,让她坐下共饮。
这么一说,秦蓁也有所怀疑。爹爹说过那块玉是她赌玉的胜利品,原石她见过,巴掌大。最后缀在镯子上的却小了许多。放着现场的玉不用,反倒去用包浆这么复杂的工艺。爹爹若是个商人还能说得通,可他并不是。
“你的意思是?”秦蓁正对他,眼神里是不解。
“如果你要藏一件东西,你会藏在哪儿。”谢梓安问道。
“贴身带着我才会放心,”秦蓁灵光一闪,“你是说爹爹把东西放在我镯子里了!”
秦蓁回想爹爹送她时说的话:“爹爹花了好些时候做的,费尽了心血。陶陶就算是不喜欢也要戴着,一刻都不能取下来。”
她眼睛微瞪,凝视谢梓安的双眸。“他们去过库房,也再回来没找过,应是拿走了才是。”
“若是没有呢,能让岳父受极刑而不肯开口的物件,岂会放在库房轻易让人盗走?”谢梓安把之前的猜测推翻,秦溯心思灵巧,把如此隐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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