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不管是我还是珩儿,谁都救不了你。”简言缓缓松开手,握住吓呆的荀素,摇了摇她。
“冷谦”这两个字,谁也不敢说,谁也说不得。
还是很小的时候,简言见过那人,样子记不大清,就觉得十分高大,也十分的威风,他是父亲第一个亲传弟子,最后一次见他时,他衣衫褴褛,腿似乎也断了,被人按在地上,大片殷红的液体自他身/下蜿蜒而出,师兄弟们依然举着黑楠木做的长棍,一下一下的往他身上打。
他是擎苍的耻辱,更是不可言说的丑/闻。
因为他,父亲将所有弟子逐出师门,立誓此生再不收徒,并亲手烧了名震天下的玄学斋。
也因为他,那个血腥弥漫的夜晚死了好多师兄弟。
更是因为他,父亲与母亲二十多年形同陌路。
然而令他们无比忌讳的两个字,却是魏国深深敬畏,甚至惶恐的。
魏国的三清殿,遍植槐树以及高大的乔木,郁郁葱葱的掩映下,露出一片白色与黑色交错而成的雄伟建筑,肃杀、沉静。
殿内亦安静的可闻针落,连呼吸声都微不可闻,有人跪着,有人站着,更有人坐着。
黑漆的案几上摆着青花鸟兽香炉,轻烟袅袅,冷香逼人,案几后面坐着的男子有种久病不愈的颓态,脸色苍白,嘴唇的颜色也浅浅的,他低低的咳嗽几声,打破沉寂,脚下跪着的人就更加不敢大声喘气。
苍白的男子头发花白,脸庞竟格外年轻,唯有眼角的沧桑在他略有表情之时方才泄漏了一丝真实的年纪。
可他有张秀丽的面庞,即使这样的年纪,看上去依然俊美无俦。
跪着的人一字排开,共有五位,清一色黑色劲装,表情肃穆,如果仔细端详,那些肃穆里还参杂着细微的恐惧。
他们是暗影,除了最左边的辛世瞻,他们都有张让人过目就忘的脸,也因此衬托的辛世瞻格外引人注目。
作为暗影,辛世瞻的脸不及格,实力却是最强的。
冷谦好不容易止住咳嗽,侍女跪在地上侍奉他饮了口梨水,他懒懒的瞥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做出一个“杀”的手势。
除了辛世瞻,另外四名暗影脸色皆惶然,有的颤抖了一下,有的五体投地求饶。
擦,擦,擦,擦,四声干脆的刀锋割开血肉的声响,执行命令的暗影从容收剑塞回剑鞘。
被杀的四名暗影连哼一声的机会都没有,血光四溅,“噗通”一声栽倒在地,鲜艳的液体喷了辛世瞻一脸,沿着他精致的侧颜顺流而下,他却像块木头似的,依然维持方才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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