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安阳就被起义的数千农民军围了个严严实实,随行护驾的几个将军如草包一样被那些拿着锄头镰刀的农民打得气喘吁吁,数百禁军没了将军们的冲锋陷阵,似乎和农民军差不多,就在农民军准备冲击皇上车驾的时刻,王拓站了出来。
他那身武艺终于有了发挥的地方,一个原本带队负责仪仗的锦衣卫,成立护驾的主力。经过浴血奋战,王拓和他的锦衣卫总算没再让那些农民军前进一步,眼看不能速胜,农民军很快四处散去,他们应该识相,再耗下去,朝廷的援军会越来越多,而他们很有可能是某些别有用心的人鼓动起来的队伍。
泰山没去成,禁军的几个将军也撤的撤,降的降,王拓则护驾有功顺利进入了最高层,位列三个副指挥使第一位。
相国寺里的朱显波还是那么傻,紫鸳还得假装舍不得离他而去,天天哭,又天天烧香期盼奇迹,紫几次劝阿三,阿三也不肯走。还好王拓知道他是装的,不然估计九江那几个女人得火急火燎赶来相国寺,要是四个女人一起哭,朱显波非露馅不可。
由于假信王的病情加重,魏忠贤放松了对他的监控,甚至开始透风给那些朝廷大臣,泄漏朱显波和紫鸳的住处,朝廷又掀起一股请太妃和信王回宫的声音。那些激进的大臣甚至悄悄的来相国寺看他。当然大部分是失望的摇头而去。
而朝廷的危机不断,先是东厂和东林党人的争斗,魏忠贤取得了惨胜,后是东北边关守将来报,奴尔哈赤准备领兵南下,希望朝廷造作打算,而南方各州府纷纷来报,到处有零星农民暴动。而朱显波那位大哥,当今的皇上,从泰山封禅未遂之后几乎不理朝政,专心于房术。
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兵部尚书李承宗来到了朱显波的住处,看了看信王殿下,朝着紫鸳长跪不起,后来干脆哭了起来:“老天啊,开开眼,救救我大明,救救信王。”这家伙是不是糊涂了?大明等于信王啊,这是死罪啊。
紫鸳连忙去劝,李承宗仍然不肯起来,继续哭诉着皇上的昏庸和老天的不公,是啊,当今皇上昏庸,几个亲王不堪大任,唯一看起来有点希望的信王又因为皇上的逼迫变成了傻子。作为一个朝廷重臣能不痛心吗?
看着他哭,紫鸳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