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孤军奋战,于是心急起来,决定就在这延平荡丛林之中,和这颜良做个了结。
而那颜良,因为腿伤,面对此劲敌,也渐觉吃力,而且,倘不是这战车威力,只怕早被张飞刺中,所以颜良也不禁想,按昨日计谋,本应在这丛林中设伏,诱杀这张飞等三兄弟,却想不到因为醉酒,脚被碾,文丑被抓,倘若就此回去,也不好向皇上刘辩和众将士交代,不如,趁现在还有最后一点气力,设法斩杀这送上门来的黑鬼,以报我心中怨气。
两人各自盘算,却不知如何下手,一个体力渐衰,一个心意甚急,转眼间又杀了若干回合。却不料那道路越来越狭窄,车马不能同行,张飞眼见,寻一个机会,一跃向前,跑过数百米,突然回转马头,将那颜良战车拦在面前。
如今车马对阵,两人狭路相逢。那后面人马都没能跟进,所以就只剩下这两人,面对面。
那张飞在马上嘿嘿一笑,喝道:“我已知你是颜良贼匹夫,也已然看出你左脚受伤,如今你黑爷爷张飞在此,你何不下车受降,我也好宽宏大量,饶你不死!
“笑话,我乃大汉天子,当今皇上麾下上将,安能受降于你这黑贼。想我颜良,武艺超群,这点脚伤又算得了什么,倒是你这不知死活的黑贼,和那乱臣贼子刘备沆瀣一气,如今身陷绝境,却不知幡然悔悟,真是死有余辜也!”颜良忍着脚伤,虽汗珠滚滚,却依然面色刚毅,语气果敢。
“你虽为大国上将,却不知为君之道,你那皇上小儿无礼过甚,想我家兄长,乃是大汉宗亲,皇室贵胄,中山靖王第五世孙,按辈分乃其之皇叔也,他刘辩安敢以下欺上,犯我彭城也哉!你作为臣子,如何不知道劝谏,却只知为虎作伥,兴无名之师发有道之皇叔,谁是乱臣贼子,一目了然也,既为乱臣贼子,在你家黑爷爷面前,如何还敢不下车受降!”张飞勃然怒道。
“废话少说,你上前来受死吧!”颜良将身体倚靠在护栏之上,将手中缰绳一抖,便驱车向前,向那张飞冲去。
张飞一看他来势凶猛,又无路可让,只好策马向丛林中飞奔躲过,待调转马头,那颜良已将战车驶出数百米之外。
“啊呀呀,张飞来也!”张飞奋力拍马,那马便扬开四蹄,疾驰如飞,转眼就见那颜良之战车就在数丈开外。
张飞再加一鞭,车马相距便更近一步,就在要追上时侯,那车马便来到一开阔地面,张飞不免大喜,正要到颜良右翼去刺杀他,却不料那战车忽然停下来,颜良转身就挺身挥刀,对着张飞大笑不已:“哈哈哈,张飞黑贼,你如今死到临头,还不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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