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于陛下,让陛下派人调查此事!”
李广再次沉思,盏茶之后道:“不可!”
李广的回答让徐胜利无法接受,追问道:“为何?”
“第一:这只是你的猜测,并无真凭实据,如何向陛下禀报?第二:那个少年是谁,也不知道,无从查起。第三:所谓‘疏不间亲’,你仅是一个人微言轻的郎中,田汀词堑背奶荆涣腥一故堑苯癖菹碌那拙司耍呐履闼档氖钦娴模菹乱膊换嵝拧W菔瓜嘈牛侍锿‘,他也有足够的理由推脱,反诬你一个陷害当今大臣的罪名。要知道,田昐想见陛下便见陛下,他说是方的这事便是方的,他说是圆的这事便是圆的。而你我,见陛下一面难之又难,无从解释,反会误了性命。这样,你别再与其他人提起此事,烂在肚中,今后有机会再碰到那名少年,暗自调查,有了铁证再报于陛下不迟!”
李广的深思熟略让徐胜利陡生寒意,对于宫廷斗争的严酷可怕性不寒而栗,点了点头,道:“多谢大人教诲!”
“孺子可教也!要记住,打仗得用脑,在长安为官更得用脑,不然小命如何没的都不知道。”李广站起身,把手中钱袋交给徐胜利,道:“这里有数两黄金,你且拿去!”
“大人万万不可,我绝无邀功领赏的意思!”
“我也没有打赏你的意思!”李广指着徐胜利破损的衣物,道:“我手下的兵,不能在皇帝面前丢我的脸。拿去,买几件新衣服换上。”
第七章 初识卫青
所谓的训练,无非是教些在宫中站岗之时该如何站,护驾出巡时应保持什么样的队形,手中的兵器、仪仗该怎样拿怎样打。
三个月的时间很快便过,对于自己的几个‘下属’,徐胜利也有了更深层的了解。
庄毕整日说起话来满口仁义道德,语中夹杂孔子语录,生怕别人不知自己是个学儒学的。有时候徐胜利真想把他的名字改成装毕,而不是庄毕。
公孙弘长相英俊,也是满腹的经伦,如果不是有点势利眼,说话又带点尖酸刻薄,几乎便是完人。整体来说人还是不错,交往久了,可以看得出来这人的本质还不算太‘坏’。
周冲孤僻寡言,对于自己的身世更是闭口不言,成为五人中最让人琢磨不透,也是最神秘的人。曾经有一次,徐胜利问他外边停的马车是几匹马拉的车,这家伙竟然用手指点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