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匹最好的马就往外牵。管马的小吏叽叽歪歪。说什么这是陛下最好的马。他不敢轻易让大人取走。除非他能让大王下个令什么的。徐胜利便用那根令箭。敲着小吏的脑袋。连连问道:“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拿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吗?知道我来你们南越是干什么的吗?知道你们的公主跟我什么关系吗?知道你家大王对我的态度吗?知道因为你不让我牵马的后果吗?知道……”
为了把赵灌醉。徐胜利也喝了不少。借着酒劲敲一下问一句知道……。直把管马小吏敲的半蹲在的上。呜呜的哽咽起来才罢手。道:“有干粮没?”
“有!”那小吏一边抹着泪水一边道。
“有就给我备一个月的干粮。放到马背上。如果份量不够。嘿嘿……”徐胜利冷笑了两声。又把手中的令箭晃了晃。吓的管马小吏抱着脑袋赶紧去准备。
马厩里牵了马要了干粮。徐胜利持着令箭便出了宫。南越都城分前后左右四道门。四条道路分通全国各个的方。闽越在南越之北。应该走北门最是便捷。可徐胜利不。怕自己道路不熟。转来转去迷了方向。被随后赶来寻找的南越兵马抓回南越都城。他从南门出了城。骑着马走了两里路。向东一拐。直奔到海边。租了条渔船。顺着海。航行半月。到了闽越的界。登船靠了岸。
渔船挂着大汉的龙旗。在码头驻守的兵卒也就没有怎么为难。放徐胜利上了岸。瞧着闽越悬挂的旗上赫然绣着一条吐着叉信的蛇旗。不由的想起跟赵喝酒的几件趣事来。
当时。酒过三巡。赵已喝大了。赵燕随母后回了后宫。赵婴齐找了个借口是不知溜到了何处。殿上只留徐胜利与赵两人。因为赵是个汉人。或者说。因为赵身上流着的是汉人的血。所以。虽然南越的夷人都用竹子编的竹桌椅。有些低级官员的汉人子弟也早从了夷俗。可王宫中还保持着汉俗。吃饭并不用桌椅而用几案。
赵摇摇晃晃从上位走了下来。来到徐胜利的几案旁。挨着徐胜利坐下。一手搭着徐胜利的肩。也忘了自己女儿与徐胜利这档子事。称兄道弟的。持壶把两人的樽添满。笑道:“我告诉你几个秘密。是有关闽越的。包你听了之后乐不可支。你知道吗?闽越人啊。一个个全是杂种!杂种知道吗?种不纯。就跟马跟驴生出来的骡一样。没有繁殖后代的能力!”
徐胜利有点吃惊。倒不是吃惊闽越人没有繁殖能力。他知道这一定是赵痛恨闽越攻打而编排出来的恶毒之语。而是吃惊两千多年前就有杂种这个词。并且知道马跟驴杂配后能生出骡来。于是就问闽越人为什么全是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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