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去了。
总管跟着进了内屋,帮骆丑褪去裤子。见大腿根一片赤红,当时眼圈就是一湿,跪下身对着那片红轻轻的吹了起来。耳听骆丑嘴里哼哼叽叽,哼哼叽叽,抬头又见骆丑把眉头拧成一块,还以为骆丑因痛而皱眉,吹的更轻起来。
骆丑皱眉不然不是因为大腿根被烫伤,虽然那一片红的地方如针扎般,疼得他是心惊肉跳,可他不为这个而皱眉。骆丑皱眉是因为不清楚徐胜利烧文书的举动。那可是淮南王亲笔写地文书,这样的宝贝丢到炭炉里烧了,实在有些可惜。那么。徐胜利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是不是在暗示着什么?
脑子转了几个圈。炙疼加上想不明白徐胜利烧文书的喻意,骆丑的脑门一揪一揪的疼,挑了条裤子穿上。推开内门走进堂屋。一眼看到徐胜利正安然坐在那里吃着干果,于是干笑两声。在圆椅上坐下,道:“刚刚失礼了,冒冒失失地待慢了徐大人,老哥哥给你赔不是了!”
徐胜利紧锁眉头,嚼着干果不说话。
“老哥哥有个问题想不明白,兄弟为什么把淮南王的文书给烧了?”
骆丑又道,徐胜利还是不说话,紧锁眉头。
“那可是一件宝贝!有了这个文书,兄弟将来就能成为拥有六个郡的王!”骆丑道。
“我想给你讲个故事!”徐胜利已把面前那个碟子里的干果吃得差不多,将那个碟子摞在其它碟子的下边,从怀里掏出一块金锭,放在小圆桌上,道:“这东西,算不算是个宝贝?”
一粒金锭,瞧其大小不过两重,在骆丑眼里哪算是个宝贝?他摇了摇头,道:“不算?”
“哦,我忘了,骆大人当惯了亲王,一粒金锭当然不算是个宝贝!那边,”徐胜利指了指外边的大院子,道:“院子里有一座金山,屋子里放着一张大饼,你一出屋子就能得到金山,可再也回不到屋子,你是要呆在屋子里还是出去要那座金山?”
“当然是出去得到那个金山!”骆丑呵呵而笑,觉得徐胜利问的这个问题很白痴,很可笑,是人都会选择那座金山。“外边除了金山,什么也没有,既没有吃的,也没喝的,你也要那金山?你要那金山干吗!还是留在屋里好,最少里边还有张大饼,饿的时候可以填填肚子,不至于留在外边饿死?”
骆丑似乎觉得徐胜利地话里充满了玄机,而自己也领悟道一点什么,那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