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在矛上比划了一下,在矛头下方五寸左右的地方砍了一下。把矛头斩下拿在手中,将矛身交给那名屯长,道:“你们继续巡逻去!”
“遵令!”屯长拿着没有矛头地矛。给骆丑、赵迁各行了一个大礼,满腹狐疑的带队而去。走出里许路。还是想不明白,骆亲王砍下一段矛头是什么意思,不过心中也暗暗高兴,手中矛没了头总比自己没了脑袋强多了,不再多想,带着队巡着逻。
矛头也就一尺左右长,骆丑把它藏在袖中谁也看不出来,与赵迁告了别,一人来到王宫门前对守门的郎官说有重要军情向大王禀报,让他赶快通知大王。郎官不敢待慢。把骆丑请到屋里歇脚。自己屁颠屁颠的往内城赶。到了内城门口,又让当值地太监去通知总管。等了片刻,总管太监来了,郎官于是把骆丑有急事通传的事情讲了。
平常里,骆丑从来没有这么晚找过大王,太监总管心想坏了,一定是前方战事出了问题,让郎官稍待,一溜烟地去通知骆郢。骆郢新近刚得了个美人,早早的拥着美人正在床上瞎搞,听到门外太监总管说骆丑有军情大事要报,也无心瞎搞下去,一边穿衣,一边道:“快传!”
骆丑向里进,骆郢往外迎,两人在走廊上碰了面,突然,骆郢感觉骆丑有点不对劲,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心中咯噔跳了一下,离骆丑还有四五步远停了下来。骆丑见骆郢停下了身,也就停下了身,行了个大礼,道:“大王!”
骆郢说不出骆丑哪里不对劲,眼前的骆丑还是天天见面熟得不能再熟的骆丑,可自己地后背没来由的发凉,心乱跳不止,继而发现骆丑看自己地眼神不对,以前都是直视自己,今天眼神有些飘忽闪烁,似乎还带着点其他的意思,于是笑道:“弟弟今天怎么了,为何如此看我?”
入王宫之前,骆丑一点也不紧张。不仅不紧张,还有一种山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踌躇满志。不就是杀个人吗,与杀一只鸡有什么区别,而且只要杀了这个人,带来的好处可谓无穷无尽,受这等好处的刺激,他反而有几许期待,几许冲动,巴望着能够马上见到骆郢,然后一矛刺死。
可当真见到骆郢后,骆丑突然紧张起来,紧张之中还带着些许不忍。
骆丑所以会紧张是因为父王死后骆郢便成了掌管闽越生杀大权的大王,他骆丑的地位虽然也是极其尊贵,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自己的性命终究在骆郢的手上握着。经年累月之后,每天在心中提醒自己不可走错路踏错步,否则极有可能被骆郢诛杀,这就养成他一见到骆郢就会感到害怕的性格。不见骆郢时,他能把骆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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