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逃吗!洗了手,蹲在溪边的徐胜利并没有马上起来,听着孱孱流动的溪水发出动人地响声,双目空空地望着前方发起了呆。
“大人!”
“哦,一手啊!”徐胜利从发呆中醒过神来。刚才他似乎想了许多事情,又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想,只是在那里发呆。看了看不知何时蹲在身边的刘一手,突然心中一惊,暗道一声莫非这家伙也是来说媒地?李广与灌强的话已把他脑袋都搞大了,现在又来一个刘一手,脑袋非炸了不可。不等刘一手开口,他已站起身,断然的道:“你什么也别说,我脑子里乱的很,什么也不想听!还有,你擅自从夜郎离开,这事还没完呢,没完呢你懂吗?”
“大人!”刘一手显得有些委屈,低下头道:“李老将军让小的来叫你吃饭喝酒去!”
“哦,这事啊!”徐胜利长舒了一口气,道:“你先去,我马上便去。”
连上仆人,一共六个人,大家围在火旁,吃着炙烤烧炖的野味,喝着带来的美酒,尽情的玩乐。
中间,每个人都有节目,刘一手最先开始,讲述的是自己如何开店卖酒以及那次险些杀了陛下的糗事。讲到与徐胜利拼酒,还愤愤不平道:“当时我扑嗵一下倒在地上了,手脚不听使唤,头脑还有那么一点点清醒。我很奇怪,我算是能喝的,十里八乡从未碰到过对手,可这徐大人怎么喝了这么多都不醉?脸不红,身不歪。说话舌头也不大,莫非是酒神转世?后来我才能明白,我媳妇早跟人家串通好了,给我上的是正儿八经的酒,给人家上的是水,你说,徐大人能喝多吗?”
刘一手的故事因为与当今的陛下有牵连,所以大家都听得心惊肉跳,说到拼酒时众人才哈哈一乐。
年青地仆人的节目很简单,讲了一个粗鄙的笑话。也搏来大家一笑。
李广与灌强都一大把年纪了,心里边一定埋着许多有趣的故事,所以大家都很期待。谁知,两人只是一唱一和的唱了一首歌。歌是战歌。两人的嗓子又略显沙哑,所以听起来显得无比悲凉。听着歌。眼前似乎都能浮现出一副副画面来,战士们搂着戟,头上顶着雪,没吃没喝又冻又饿,可一听到敌人来了。全都站起来拿着武器迎了上去……
听着李广与灌强的歌声,徐胜利不知怎么搞的。突然异常伤感,脑子里清晰无比的想起杜甫的一首诗来——石壕吏。轮到他出节目,他也不站起来讲,就叉着腿,随口便吟道: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翁逾墙走,老妇出门看。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听妇前致词:三男邺城戍。一男附书至,二男新战死。存者且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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