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被记在李恪的头上,为他通向九五至尊的宝座上加上一块石头。
所以,辩机暂时离了公主府,虽然他面上淡淡,只是说有事待办。但萧湘分明看出他地落寞。心下不由一阵抽疼,辩机此时的身份极是尴尬。他已经和自己有了夫妻之实,但对外公开地身份却还是会昌寺地僧人……他是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她眼角眉梢尽是愧色,她将他从极乐世界里拉出,让他自云端跌下凡尘……却不能给他应得之物……萧湘暗自握紧了拳头,任由微长地指甲陷入手心,刺痛却不自知。
现在,她只盼这些事情能够快些过去,她可以同辩机一起离开长安,去向大好的河山,赏遍那每一寸美景,尝遍天下的美食。
此生足矣。可惜,就目前而言,一切都还是空言,至少要等到李恪被立为太子,她才好放心的离开。萧湘微微叹了口气,抬头看向窗外,眼神落处,天光已经大亮。原来她这样思量几许,竟然已经过了一夜,而习习亦在身边随侍一夜,萧湘不由心生歉意,挥手让习习回房补眠。
前日撒冷事件之后,李恪便趁机请了几日假,说是因为受了惊吓而致伤寒,在家里养病。其实不过是为了避祸而已。
而朝堂之上,长孙无忌和房玄龄隐隐也有了不睦。
其实这是在情理之中的,房玄龄无论如何,都是房遗爱的父亲。纵使他心无挂碍,但在其它人的眼里,他房家就已经是李恪船上的人了。夺嫡就如同一个巨大的黑洞,并非你不想就可以不陷进去的,它一但发起威来,四周所有的人事都会被吸入,无论你愿意与否。
扑烁迷离思千绪
贞观十六年四月十四日。
不知道为什么,今年的夏天来的格外早,尚在农历四月,天气便已经开始转热。宫廷的冰块等物已经开始供应,皇室宗亲按份例取用。
萧湘收到冰块之后,打点了一下,便进宫谢恩。
她并不傻,在双方旗鼓相当的时候,圣心偏向就是相当重要的砝码了。不过或许是因为近来朝堂之事过于复杂的缘故,李世民并没有留她多说话,父女两人只是多说了些家常,她便起身告辞。
此时天空极蓝,半丝云彩也无,只有灼目烫人的阳光透过无色的空气撒落,引起无边的热浪。萧湘抬手挡了挡阳光,微蹙了眉,她向来不喜欢夏天。
冬天尚可左一层右一层的裹了被子,夏天能如何?难不成要去裸奔?多亏这古代并没有什么空调,温度较高科技横行的现代已经低上些许,但今年的夏天,热得让人心烦。
这样的热,不会预示着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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