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香赏花玩茶。我们这等乡下丫头可是要羞死了,我记得那时候我们小姊妹常常就是打马吊猜枚了事,再不然就是跳马索打秋千了,无论如何也说不上风雅。”
祯娘和玉淳互相眨了眨眼,祯娘露出回忆之色道:“那个时候我们也不只是玩这些,你说的那些我们也一样不落。譬如打马吊这一样,我们也都是爱的。也是玉淳家里姐妹多,我们聚在一起也不差搭子。那时候有玉润一个真实牌运极好,就是不会打,而我则是这些年如一日,都是运道不算好,小心打着,算是输赢对开罢!”
玉淳倒是想起那时候那些雅事了,笑着道:“那时候各家办诗会肯定都是请家里的姐妹,这也是我们姐妹难得出门玩儿的日子,自然都是去的。至于祯娘,帖儿她一般也有,只是她不像我们,出门对她来说并没差别,于是都是挑拣着去的。”
那时候那些诗会都是极其雅致清丽的,只要响起来都是当时的回忆,再难忘记的!顺着回忆说完,她才道:“我这一回才是自己第一回办这样的游戏,算是照着那时候的见识来的。照猫画虎,要是有六七分的样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祯娘却是自己办过这种活动的,之前就指点过她。这时候见她还在担心,于是又道:“并没什么好忧心的,办诗会没有过,总该办过别的什么罢!一切照旧,只是多出了一件作诗。然而这个也是有流程的,照着来就是,并没有什么不同的。”
事情也果然如祯娘所说,等到来诗会的闺秀们渐渐进了园子。大家说几句话,又有三五个一堆在园子里赏景看花,游玩一番,然后就是说明这一次作诗的规矩——这次用的是一个巧思,拿了象牙做成诗牌,每一个是方寸大小。每人随机分到好些诗牌,有数十个字,然后要用这些字凑集成诗。
祯娘之前就与玉淳评价过这个:“与我们那时候有一回起诗社倒是正相对,我记得那时候我们是限定了诗题,但是却没有限定韵脚。想起来还是玉浣起的那一回,她就说过,最厌烦限定韵脚。说是什么好诗,偏偏要用韵脚这些卡死了,不知道生硬了多少好句子,拘束得厉害!。”
转而又道:“至于这一次,偏偏是没有诗题,然而别说韵脚,就是用些什么字眼,也差不多限定了。这样说起来,倒不是作诗,而是玩一点诗词游戏。即是说,考才情没那样多,更多的是别的地方的聪明——不过这样也好,摆明了是这个意思,倒是比起别的诗会新奇很多。”
也是应了祯娘的话,众位闺秀听了这一回诗会作诗的规矩,本来许多没什么兴致的这会儿都议论起来。其中议论最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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