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鹤葶苈瞥她一眼,故作责备地说了她一句,转而拉着她的手也塞进袖子里。
天气冷,两个人的手握在一起,会更暖。
“是她总爱跟您比。”粟米抿抿嘴,小声地哼了一句,“得,您不爱听我说,我回去跟姨娘去说,姨娘爱听。”
鹤葶苈没责备她的小逾矩,只是笑笑,侧头去看路边的风景。
云天侯是个正正经经的读书人,诗情画意的性子,对园林有着特殊的讲究。府里的每一棵花草都是他亲自所定,合在一起有股子说不出的韵味,每个季节都有一番独特的景色。赏眼赏心。
“您那么喜欢姨娘种的那两盆山茶花,奴婢把今天先生的夸奖跟姨娘一说,说不定姨娘高兴了就能给您一朵。簪在发间,多好看。”
粟米还在那絮絮叨叨地念着,“不过姨娘不给也没关系,您可以晚上去找侯爷讨。侯爷宝贝您,肯定言听计从。”
“粟米。”鹤葶苈受不了她无尽无休的碎碎念,板着脸着去掐她的耳朵,“我为何非要那山茶花当头花?我何时说过?”
“喏…奴婢就是觉得您配那花肯定好看嘛,毕竟您长得这么好看。”粟米讷讷地张张嘴,“您不愿意听,那奴婢就不说了。”
耳朵边终于没了小麻雀般叽叽喳喳的叫,鹤葶苈故意长长地松了口气给她听。看了眼粟米委屈巴巴的表情,暗笑一声继续慢悠悠地走。
今个孙先生高兴,放课早,离午饭的时间还远着,不急。
孙先生是教琴的女先生,严厉不喜笑,琴技却是整个上京都数得上的好师傅。年轻时给当今圣上做过乐师,到了年纪出了宫更是各个达官显贵争抢着要请回府的香饽饽。
侯夫人重金聘了她来给鹤望兰教琴,到了上课前却被云天候三言两语给自己讨了杯羹。而到了现在,孙先生更是明显的偏爱自己,对鹤望兰则是诸多微词。
想起放课前孙先生对着侯夫人说了一通鹤望兰习琴不认真时她难看的脸色,鹤葶苈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其实本来定的教习院子是离了清梅院挺远的倚春楼,那是个侯府乐坊一样的阁楼,里面各种乐器都有。气氛更好,也更方便。
但临了临了,侯夫人还是拍板把琴搬了几架回了清梅院,把她的本院做了琴室。究其原因,简单又有点好笑。就因为清梅院离鹤葶苈所在的故园更远些,想让她多走几步路罢了。
“姑娘,笑什么呢?”粟米又来了念叨的兴致,眨巴着眼睛看她。嫣红的上下嘴皮子磨呀磨,随时有一嘟噜的话要泄出来的样子。
“我笑今年春。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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