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自己半辈子行医,如今竟然也要开始关心起与政治息息相关的问题来了。
九月下旬作好打包袱走人准备的温德利希医生,终于得到通知,让他前去见胜利党的委员长阁下。这次见面,恐怕就是要自己离开的意思了。温德利希这样想着,好像这是别人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不过在心里还是很紧张。因为谁又能保证那个说翻脸就翻脸、说跟你亲热就跟你亲热的布鲁诺,会怎样对待自己呢?现在他不可能再见到相,自然也不可能得到对方的保护了。而军需总监呢,又已经离开了大本营。一切,只能靠自己了。当见到那位委员长阁下时德利希心里好像在打鼓一样。
“早上好,医生。希望我派人叫您有干扰您的工作。”
“您也早,委员长。”
“啊不要站着说话。您请坐、请吧。”
虽然按照着对方地话坐了下来看到布鲁诺越是亲切。温德利希就越是感到心里没底。虽然并不是那些直接与对方打交道地官员。不过根据他在大本营工作地这段期间所得到地观感来看。已经知道这个胜利党中地要员是一个怎样地角色。听到从对方口里一连说了三个“请”字。更让人觉得踏实。
“最近这段时。您作为大本营地驻守医生。非常辛苦。尤其是在暗杀事件生之后。相地身体一直不算好。多亏有您在旁为他作诊治。才让相身体得以好转并且能继续工作。对此。不仅是相。我也希望代表胜利党地同僚们和我自己。向您表达谢意。”
“不不。哪里。您实在是太客气这只是我本来就应该做好地工作而已。”
“哈哈。您真是一位谦虚地名医。相阁下果然没有看错人!只是”他话音一转。虽然语调同样亲切。可已经让人感觉到似有寒气扑面。“考虑到您最近过于辛劳。相他不希望再继续让您操劳下去。所以决定让您离开大本营。回国休养哦。不不不。请不要误会。这绝
什么解雇。更不存在什么误解。您为相、为大本:么多。我们更舍不得您。
可是做人不能这么自私,我相信,在国内的医院,那些病人和前线的伤员们,一定更加需要您的精湛医术。”
“我明白了,”温德利希嗫嚅着说,听到对方挑明了用意,他反倒觉得自在。“相的指示,我一定听从。”
“相对您的医术非常满意、非常非常满意。他为了向您表达谢意,让我将这个当面转交给您,请您务必要收下。”
接着,布鲁诺从抽屉里将一个硬信封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