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严密的保安措施,可是谁也不能肯定,在周围为我检查的这些人里,到底有没有哪个人会对我心怀仇恨、继而要对我不利。你也知道,正如上次刺杀我的那个施道芬一样,他们对我的憎恨,在表面上往往是很难看得出来,他们太狡猾了。”
“这次为您进行诊治的专家都是长期在这儿工作,而且经过调查取证也没有问题。我想他们还是信得过的。”
“你还真是有爱护同行之心。哦,不过用担心,医生,我并不是只针对这一行的人,而是现在凡是有可之处的,我都不得不作这样的考虑。谁会知道别人的内心呢?又有谁能真正的了解别人呢?我曾经那样相信着的人,都会毫不犹豫的背叛我,更何况是一些刚刚才认识我的人呢。”
说着,首相的情绪越发低沉,他垂着头,如果不是眼睛还睁着,恐怕看到这一幕的人都以为他是累坏了,即将昏昏欲睡起来。
看着卡尔海因茨,莫里昂又不禁想起、在首相发病时曾经这样私下里询问过自己的胜利党要员布鲁诺。对方是这样问自己的:
“首相真的没有别的病吗?会不会有什么现在不明显的症状,只是以这里的检查手段检查不出来?”
第五卷 (上) 第二十四章 不问结果(1)
莫里昂回答说相的身体确实没有大碍时,他还记虑重重的眼神。的确,在看到卡尔海因茨的精神状态后,不管是谁都会认为他肯定在某方面承担着巨大的病痛,只是坚持着不肯说出来。
莫里昂不禁又想起他在别人那儿听回来的一件事,说的是某个军方的高级将领——到底是谁他不记得了,反正是最高统帅部中的高官——曾经问过温德利希医生:
“在前线的时候我曾经看到过,有的战士在爆炸中心,而且受了非常严重的伤,可是他本人却好像若无其事似的,继续拿着手榴弹冲到敌人的阵地里。直到战斗结束之后,我们的人将他抢救回来,他居然对医生说:自己根本不觉得痛。后来的检查结果告诉别人,他并不是金刚不坏之躯,只是由于在爆炸的瞬间形成的气旋高压,直接对他的大脑也造成了颅内高压,让他的大脑处于极度兴奋状态,所以他才一点也不觉得痛。现在在我们身边的相,会不会也在爆炸中形成这样的状态呢?”
当然了,后来的例子证明,相并没有这样的病症,所以虑也得以解除。可是从中可以看出,对于相在爆炸后的种种反应和病,人们是多么的担忧——甚至是怀。其实莫里昂也不是不知道上面所提到的那种病例,他也对此有过怀。
不过后来的检查一再证明,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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