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看那些精美的点心一眼,就挥手示意拿走。看到相咳嗽的样子,朱兹勒略显忧心地看看身旁的罗森达尔,好像想询问:是不是相喉咙的毛病又犯了?因为前不久,他的声带才动过手术,难保现在不会旧病复。不过罗森达尔因为太过专注地看着相,没有察觉副官长投来的问视线。
“请您用一点咖啡吧,这对您有好处的。”
“那不是什么大病,我的声带……已经没事了,不过可能是最近痰有点增多,所以才会让人以为我的声带又长出了息肉。好啦,我的小姐,把那个小玩意儿拿过我吧,我是不能过多休息而不去开会的。”
罗森达尔看了一眼朱兹,只好按照相的吩咐去办。她将那枚旧勋章交给相,看着他用颤巍巍的手将勋章别在自己胸前。这就意味着,相要为自己的仪表作最后的整理,然后前去参加在相府内举行的军事会议。虽然只是到前院的某个房间里去,可是对于现在的卡尔海因茨来说,光是要他独力离开床铺,离开房间,都是一件颇为棘手的事情,更别说要强打起精神参加一个可能长达数小时之久的会议了。
卡尔海因茨在相府前院相府分作前院和后院,前院的建筑群都是用作办公或招待外国的元和领袖,而后院则是相的私人居住区让来往于走廊和楼梯间的人纷纷停下脚步,随着一声“立正”,几乎所有人都抬起手臂敬礼(在场的大多数都是军人),然后用他们的视线追随着这位步伐不移的帝国相从他们面前缓缓经过。或许有的人会心中疑惑:这次相怎么这么早就来办公了呢?会议还没开始他就先到了,这在以前可是很少见的啊。他们又怎么会猜到,正是因为担心受身体的拖累而迟到,相才会特意选择提前来到会议室,作好准备。而从这一点可以看出,相不仅对工作热诚依旧,而且对于这次的会议更是十分重视。
过道内、楼梯上,那些脚跟“喀嚓”一声并拢的声音听起来如此整齐,让人为之一振。替相拿着文件的女秘书罗森达尔似乎缩了缩肩膀,好像不大适应这些军人们行礼时所出的声响。而相本人呢?他神情严肃,走起路来也好像有力了不少。朱兹勒惊讶地现,越是在这种场合下,相哪怕是病得再厉害,他都好像能迅速恢复起来,就算还是带着一脸病容,可那种神情是骗不了人的。卡尔海因茨甚至能够将腰板挺得再直些,昂接受着众人的注目礼,来到会议室门前。看到他这个样子,不仅是朱兹勒,连他身后的女秘书和侍从都吓了一跳。这真的就是刚才那个病得连气都喘不过来、甚至还得在旁人的帮助下才能穿上外套的相本人吗?不过一切又在向所有人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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