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珍珠端着茶的手一抖,滚热的茶水泼了她一手。
“公公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懂?”白侧妃只以为是珍珠和许妈妈给徐氏下巴豆事发,论起来,够不上王承恩所说的下毒。她心里还有点郁气,这王承恩未免也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侧妃恐怕是不知道有人胆大包天,给徐夫人下了**。”王承恩拿了令箭在手,腰杆挺直,说着一声令下,“拿珍珠、许氏静园问话。”
“奴婢冤枉!”许妈妈一听**二字就跳脚,高呼冤枉。珍珠听她一嚎也反应过来了,忙跟着喊冤。
“快,把嘴堵上,”王承恩淡定自若,手一挥他身后的健妇就一拥而上,把喊冤的珍珠和许妈妈捆上了。王承恩对脸色难看的白侧妃笑笑,解释道:“免得扰了慧姐儿清净。”
他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说,白侧妃的脸色就更难看了,总觉得王承恩意有所指。
王承恩见目的已经达到,气派非常地告辞出了沉香园,他王公公难得威风一回,可得把王爷交代的事情都办好喽。
人走屋空,白侧妃坐在中堂怔怔出神,慧姐儿指证徐氏的话有几分真,她心里其实隐有结论,只是哄骗自己慧姐儿人傻不会说谎罢了。
归结到底,还是她嫉妒心作祟,对燕王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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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在见陈嬷嬷。
“嬷嬷,看来内院还是要劳烦你多看顾了,”燕王语气平静。经过一夜,那种怒发冲冠的愤怒已经被他压制下来了,此时能够静下心来同陈嬷嬷说话。
其实他燕王府的后宅一直不平静,被人以各种借口送进来的女人都有各自的心思,他没耐烦同她们周旋,都扔在了后院里让她们自己斗,却不想有人连静园都能插得进手去了。
燕王懊恼自己对后宅的懈怠,因为不能跟太子争,不愿惹父皇猜疑,他一度有些自弃,借着钱氏之死,他作出沉溺于亡妻之痛而放浪形骸的样子来,很是荒唐胡闹了一阵,王府里的女人们大多都是那时候被人塞进府里的。
至于白湘君,却是因她求到了他跟前。白湘君原是他好友程远的未婚妻子,程远体弱早亡,白湘君就立志守了望门寡,结果大梁建立之后,白家有意送白湘君入宫给太子做妾,白湘君不愿,就求到了他跟前,只说希望能够给程远守贞,求他纳她进府。
这件事若是放在今日,燕王很想打醒当年那个糊涂的自己,他怎么就觉得白氏提议很对,以为纳她做侧妃是成全她和好友呢?
陈嬷嬷是看着燕王长大的,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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