徊,聪明的它已经知道主人出事了。
“好狗,放心有了解药,王爷没事了,”王承恩伸手想要摸摸阿黄的头毛,终究没敢下手。这次钱家真是作死,本来钱蕴柔的事就是王爷顾念旧情网开一面了,钱家究竟是从哪里来的自信,以为王爷会再娶一个钱家女呢?
周全不放心被人熬药,亲自熬了刘良医开的解药性的凉药来,一看门已经被王承恩挡住了。周全资历年纪都比王承恩浅,是以很客气地道:“王哥,药好了。”
“全儿啊,不用药了,”王承恩笑眯眯地,虽说春/药可以用对症的凉药来解,但是用药伤身,远不及真正的女人有用啊。
“徐夫人回来了,”周全眼睛微眯,用的是肯定句。
王承恩脸上笑容含蓄,王爷本就勇猛,这次又中了烈性药,可以叫刘良医给徐夫人开个方子好好补补了。
屋子里的情况却不像王承恩想的那样,深入浅出。
阿福莽莽撞撞地闯进去,就在密闭的床帐中闻到了奇怪的味道,有点像是栗子花的香味,可这时候哪来的栗子花?
燕王本来就到了紧要关头,忽然被人闯进来,这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兄弟就有些垂头的趋势,结果一见阿福,它自己又昂首挺胸了。
“阿福,出去,”燕王背过身子,衣裳还没有整理好,正面看就太荒唐了。他尽力克制自己不去看阿福,因为天热,她穿的衣裳领口开得低,都露出了深紫色的兜衣边缘,燕王眼神太好了,只看了一眼,就深深地记住了阿福领口那一片欺香赛雪的白,白得他口干舌燥。
阿福心里的烦躁感又冒出来了,然而对燕王的关心还是战胜了那一点烦躁,她不退反进,伸手触碰了燕王的背,担忧道:“王爷,你怎么了?”
深吸一口气,燕王觉得自己就像个即将爆炸的**桶,被阿福触碰的地方火烧一样滚烫起来,似乎只要她再轻轻一碰,他就会像用作演示的**一样,砰地炸了。
阿福敏感地察觉到手下燕王身上的肌肉猛地绷紧了,他在紧张什么?难道是知道她今日见了青河哥哥?她心中有鬼,猛地收回了手。
而燕王却忍不了了,一转身擒住了阿福手,“阿福,帮帮我。”
他目光似火,阿福被看得有些害怕起来,说话都打磕绊了,“怎,怎么帮?”她感觉燕王的眼神想要吃了她。
阿福有些想跑。
“就这样,”燕王看她眼神闪烁,只觉得她这担惊受怕的小模样楚楚可怜,大兄弟就更激动地长大了一圈。他只好让她摸摸它了。
滚烫!
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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