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了,为什么还要维护那个人?那谁,能比他还重要?
“我在街上看到了香如故的宋青河,跟着他到了如意绸缎庄,他私下见了我,对我说燕王是火烧香如故的凶手,还给了我这包药粉,”阿福说完,抬手捂住了心口,她好难过。
宋青河一听这个名字就是个年轻俊俏的男人,阿福还为他伤心!燕王猛地喝了一口老醋,动作略大地为阿福擦了擦脸上的泪珠。
她居然哭了,这是为什么?阿福自己都惊呆了。
好在刘良医及时解释,“徐夫人这是受了迷心香的影响,今日只是初显端倪,明日才是会按照对方的提示行事。”
说完刘良医很同情燕王殿下了,这个宋青河很明显是对徐夫人有所图啊,若是一直找不到解药,徐夫人还要痴恋别的男人三个月……为燕王殿下点香。
燕王显然也想到了后果,心塞地让人先送阿福回了蒹葭院。
迎着满屋子隐晦的,暗含着同情的目光,燕王深吸一口气,镇定自若地坐下来,“继续议事。”
“王爷说的是,”曹正淳第一个响应,不过他已忘了徐夫人来之前大家在说什么,试图蒙混过关。
“正淳,你怎么看?”燕王眼神锐利,盯着曹正淳,看热闹就这家伙最上心。
“这个……”曹正淳支吾了,忽然他眼睛一亮,大声道:“还请王爷恕罪,属下趁乱把邹正勤扔与钱小姐做一堆了。”
邹正勤这家伙既不正又不勤,是安国公的嫡次子,也是个比钱蕴兴还要浪荡的花花公子,曹正淳是为了替燕王出气,趁着刺客大闹紫云楼的机会,把邹正勤扔进钱蕴仪的房间里了,她不是恨嫁么,邹正勤还没有娶正妻呢。
陆永川难得对曹正淳竖起了大拇指,干得漂亮。
燕王摇摇头,“邪门歪道。”
话是这么说,能彻底摆脱钱蕴仪,燕王眼里还是露出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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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兴伯府,这时候才送走了请来的大夫。
长兴伯夫人的萱草堂里灯火通明,亮得隔了一座小花园的荣禧堂也能看得见。
“这个丧门星,一回来就没好事,”长兴伯太夫人被那边萱草堂的动静闹得睡不着,没好气地呸了一声,一口黄痰就落在了金贵的波斯彩色地毯上。
伺候太夫人的宋妈妈已经习惯了这个老妇人难改的粗鄙,面不改色地往旁边走了一步,绕过脏污的地方,躬身把安神茶递给太夫人,“小姐第一次赴宴就落了水,夫人担心些也是应当的。”
当年伺候太夫人的人已经换了一批,就是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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