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宇文绫又睁一睁眼,彻底醒来以后,放声大哭:“母亲,我不治了,我不看了,痛死我了……”
“别他娘的哭丧了!有伤就治,有话就说!哭,就知道哭!”宇文大老爷是一个字的哭音也不想再听。
“呜……”大夫人和女儿一起放声:“你也不问问就凶女儿,那该下十八层地狱的宇文天,他打得女儿手臂脱臼以后,又在脚底下踩上半天,一连请了几个名医,有的说伤的地方肿了,好了才能接骨头。有的说赶紧接上,不然以后就残废。”
“肿了还怎么接骨!接的上去吗?”大老爷怒火满腔。
“医生说能接,我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
大夫人说到这里,宇文绫双眸一闭,又晕了过去。这一回是吓晕的。伤处肿胀强行接骨的痛,宇文绫只怕这辈子也忘记不了。
大老爷揉着额头到床前,把女儿的伤处仔细地看了看。不想再招出夫人的谩骂,大老爷没有说出来。
打伤人一回,就让人永生记得他,以后见到他就怕。这是宇文天的风格。
但只打伤无关紧要的一处,又不是以前的凶煞手段。宇文天,莫非你真的心肠软下来?
宇文大老爷哪能放过这事呢,不管宇文天揣着什么用意回来,在官场和家里都是威胁。
大夫人不哭的时候,幽怨的眼光里满是责备。大老爷没有解释,默默的盘算着宇文天这个人的弱点。
要说他以前何曾有过弱点,无父无母又无嫡亲手足。外面相与一个女人,除去太师以外,家里瞒得滴水不漏,直到带着那女人远走高飞,大老爷等兄弟们才听到风声。
大夫人恨怨的“宇文天女儿为她母亲争地位”,在大老爷来看是诱人的曙光。
不说宇文天在乎那女人,他的女儿也是好把柄。
嘴角边勾出阴沉的笑时,门外有人慌慌张张的回话:“回老爷,请赶紧到和月院看看去吧。”是大老爷的心腹奴仆。
“打伤我们母女,还要去看他?”大夫人面露凶狠。
大老爷就知道了:“宇文天住在和月院?”
“是啊,厉害吧。和月院不是大的产业,却是几个姑娘们争着讨的陪嫁。有临街的铺子又通内宅,出入都方便。九房旧居分明还在,宇文天却弄这一手儿,是表明他回来分家产的。”大夫人阴阳怪气。
心腹奴仆暗暗使眼色,大老爷知道有事情出来。让妻子守着女儿,主仆急急往和月院。
……
和月院外的街道,乱哄哄的人声马声挤得满满当当。肆意的笑声张扬如初春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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