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真的是社畜。」我感叹着。
所以说,投胎还真是门学问,出生在父母有钱的家庭,就不用因为加班连下班后的聚会都没有。
我一连喝了几杯酒,啤酒、沙瓦、梅酒,几种不同的味道混在一起,从味蕾蔓延至脑门,脑中忽然出现以前大学同学说过的话,其实酒的味道一点也不好喝,又辣又苦,为了让它好下口,酒精饮料都会加入许多调味配方,可是既然酒那么难喝为什么还要喝呢?
我记得当时他说,因为生活有时候更苦,相较之下,酒精就没那么难以下嚥了,人们往往选择用高浓度的酒精忘记自己生活里无法缓解的苦。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眼前出现好多个温昕,她的嘴一张一合像是在说什么,但我听不见,耳里全是店内客人的喧闹声,有人在欢声庆贺、有人怒喝斥责着谁、有人在低声哭泣,好像还有熟悉的人声,但我不记得是谁的声音了。
半醉半醒间,依稀听见有个人在和我说话,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却比背景的噪音令人舒服许多,催人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