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此前有过的心结都解不开,其他自然是无从谈起。
等秦泰落水这话题谈说过去,姜黎又坐着与她们闲搭些话,便就轮流着梳洗换衣,准备各处伺候去。姜黎这回记了翠娥的话,找阿香讨药去,说:“匀我吃两口,也免了后头的事。”
那凉药原也都是伙房里头借了小罐煎的,几个人分用一罐。别人不知道姜黎什么心思,自然也无人跟她说起这个。这会儿她自个儿想起来了,来讨药,阿香便就匀了几口给她。都是草药熬出来的苦汁儿,多半都是一个样子,乌黑刺鼻,吃在嘴里苦到舌根儿。
姜黎吃罢了找清水漱口,这才往沈翼帐里去。时间是掐着好的,这会儿他应当忙完了一日的事情,洗漱罢了。她在这时候过去,不用浪费闲情废话,闷不吭声伺候一番,也就能回来了。
她到了沈翼的帐前给轮值守帐的士兵小小施了一礼,便打起帘子进去帐里。沈翼果也梳洗过了,一头长发简单束在身后,身着一袭月白色缎面寝袍,正坐在案边托恼歪头小寝。案角边的蜡烛散出柔和的光,照在他脸上,印得他整张脸棱角分明却又奇迹般地带着柔和。难得的,姜黎在他脸上瞧出了岁月静好的味道来。原觉得他冰冷粗蛮,这会儿一袭白衣却也适宜。忽让她想起,京城里那个还带着青涩秀气的沈翼,那时,他也算是个翩翩少年郎了。
姜黎没有过去扰他,大约知道他其实没有睡熟,不过闭目养神罢了。因她自顾去榻边,解了身上全部衣衫,光溜溜地钻到被子里捂着去。心里想着等他过来,云雨一番,了了事儿,她就回去睡觉。这事儿有了规程,心里竟也能接受了。
被窝里冰凉,要捂上好一阵子。姜黎本就不是热身子,每晚睡觉那脚都要捂上好一阵子才热。阿香有时给她暖一暖,那一晚便比往常好些。她在被子里细搓脚背,忽想起秦泰送她那个汤婆子来。当时情急,丢在印霞河边上,给忘了。
想到这,她忽坐起身来,手里还拽着被子边沿口。这动作惹得案边的沈翼醒神,回头去瞧她。四目相视,她瞬时移开了去,连忙又躺下了。心里自然又琢磨,待会儿伺候完沈翼,还得先去一趟印霞河,把那汤婆子拿了,回去灌上热水好睡觉。
直到沈翼上了榻,从身后圈抱住她整个身子,姜黎才停住那桩桩件件计划来计划去的思绪。她闭上眼,身子微微蜷缩起来,等着下头的事情。心里总还是有些排斥的,只能暗示自己去接受。然等了片刻,沈翼在她身后并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只把她圈在怀里,暖得她背上起火。
姜黎不知他什么意图,便就这么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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