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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香看她坐起来,自己也便坐起来,看她念了一气也没想起来上次来月事是什么时候; 便只好问她:“沈将军送和亲的郡主回来那夜之后,来过没有?”
这就没什么记不清的了; 姜黎摇了摇头。阿香这便拉过她的手打了一下; 着急全摆在脸面上。她这会儿也不躺着也不坐着; 赶紧起来找中衣袄子一件件往身上套。胳膊往袄子里穿的时候; 跟姜黎说:“前头的日子都不算了,就沈将军回来那会儿到现在,也快两个月了吧?”
“不太可能有了吧……”姜黎还是觉得不可能,虽然月事确实好久没来了。
阿香把衣裳穿好,“可能不可能,大夫瞧过就知道了。我这会儿给你出去找大夫去,我这一刻都熬不住。你傻不是,每日里身子有什么反应自己不知道么?这么久不来月事,也不往那事上去想,真是急死我。”
姜黎看她要出去找大夫,只道:“急也不急在这一时,你现在去做什么?今儿是大年初一,都回家过年了,谁还开着医馆?咱们不必走亲访友,人家可都是有亲戚的人。”
阿香对姜黎可比她自己上心,这一夜,她怎么都是等不下去的。不找大夫来号出脉象好坏,她怎么都不能踏实。因她还是要找大夫去,跟姜黎说:“这是女人家天大的事,你耐得下性子,我可耐不下。”
姜黎看实在劝不住她,自己也便拿了衣裳穿起来,下了床与她说:“那我随你一块儿出去,也能不叫人知道我是什么人。倘或请进来,诊脉之后真怀上了,怎么说得清楚?”
阿香听这话也在理,便忙去找了斗篷来给姜黎披上。而后自己也披了一个,和姜黎出门出府去。今晚街面上正是热闹的时候,到处都有在外头玩闹的人。姜黎和阿香裹着斗篷,风帽挡起大半张脸,专拣人少的巷子走。在僻静的地方瞧见一家小医馆开着,便悄悄地进了医馆,只让大夫把脉。
阿香站在姜黎旁边,与那大夫说话,“我家奶奶近来身子不舒服,胃口差,先生给看看,这是怎么了?”
大夫是一个老先生,在这新年的寒夜里亮一盏孤灯。他给姜黎把了脉,便说:“没毛病,是喜脉。快两个月了,挺好。”
之前的猜测,说的那么多可能不可能,在老先生这话之后都有了结果,不存疑的结果。姜黎和阿香听到这话后都没什么喜意,阿香却还是牵起嘴角跟老先生说了谢,只道:“这是喜事了。”
“是喜事。”老先生接她的话,“回去好生休养就成。”
这就不必再在医馆呆着,姜黎从进医馆到出来都拿下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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