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多年的书,眼看着就要去考举人了,这时候往边关去了,回来想要捡起书本来,可就不容易了。”
阿秀闻言,当即就愣住了,只连尊卑都忘了,抬起头问孔氏道:“太太,你说什么?是谁要去从军?”
孔氏见了阿秀的反应,才知道她应该是并不知情的,只开口道:“除了世子爷,还能有谁呢?他前几日忽然跟我说,要去边关打仗去,急得我病了好几日。”
阿秀想起萧谨言近日来的种种嘱咐,越发觉得孔氏说的定然是真的,只是她却到如今还没有知道,怪不得最近又提起她要去恒王府的事情,一开始明明说好了,让她在许国公府多待上两年的。阿秀只拂了拂身子,连孔氏交代要端过去的果子都忘了拿,径自就往文澜院去了。
孔氏瞧着阿秀远去的背影,心里头倒是有了些念想,也不知道这小姑娘能不能让萧谨言回心转意。
阿秀去文澜院的时候,被告知萧谨言正在校场上练功,阿秀在厅里头稍稍坐了一会儿,也没见萧谨言回来,倒是墨琴送了一盏茶过来,和阿秀说起了萧谨言这几日的事情。如今许国公府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孔氏留着阿秀是为了什么,也不避这个嫌,再加上墨琴的年纪稍稍比阿秀大了两岁,却还是一副孩子样,所以也不像冬梅这般故意疏远阿秀。
“你这几天来的不多,自然不知道世子爷的辛苦,昨儿我替他打了水净面的时候,瞧见他掌心上都磨破了皮。”
墨琴一边说,一边叹气,只继续道:“也不知道世子爷怎么就改了性子,依我看这舞刀弄枪的,终究没有看书写字容易,不如就不练了。”
阿秀听墨琴这么说,便知道孔氏所言非虚,可前世萧谨言分明就不是一个爱舞刀弄枪的人,大雍和鞑子几次在边关交战,他也没有半点要去行武的迹象,为什么重新活了一世,所有的都变了呢?
阿秀正不知道如何应答墨琴,忽然听见门口有小斯焦急的声音,“快来个人,世子爷受伤了。”
阿秀听闻萧谨言受伤,心下就咯噔一声,急忙站起来挽了帘子迎出去,却瞧见柱儿扶着萧谨言往里头来,萧谨言右手的掌心里面,多了一道血痕,整整贯穿了整个掌心。阿秀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就落了下来。
萧谨言见阿秀在房里,也是一愣,不过很快就笑着道:“阿秀怎么过来了?”
阿秀收起了伤心,上前扶着萧谨言做到椅子上,早有丫鬟拿了药箱过来,里头放着纱布和金疮药。墨琴打了热水过来,阿秀亲自绞干了汗巾,帮萧谨言将那掌心的血迹擦干净,才瞧清楚掌心里头皮肉都翻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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