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男子道:“嗯,差不离,出身于怀远大将军府,父亲深受先帝器重,若是没有老杜将军当年的谋兵遣将,先帝怕是也不能那般利落地一举歼灭肃王府。若是没有这一层,老兄你看,现在的小杜将军可是尚不及弱冠便尚了彤玉长公主,中宫皇后娘娘还是杜家嫡女呢!十多年荣宠不衰的瑞和贵妃娘娘当年可是林夫人跟前的小女使,林夫人出嫁后,便入宫待年。”
石青袍子的点头道:“可不是嘛,古话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便是这个理了,不过要我说,林夫人自个儿也是一段传奇了,她尚待字闺中的时候,林家小衙内和张家小衙内闹得多凶,谁想她最后选择了落魄些的林家小衙内,跟着远去北境,不想还成了丹国的郡主,与丹国皇后都以姑嫂相称!”
方脸的摇头晃脑道,压低了声音道:“这就是个人的运道了,同是杜家出来的女儿,你没看那皇后娘娘被瑞和贵妃压制的死死的,若不是皇后有杜家这一层护身符,怕是宣明宫早就换主了!”
“哦?这倒是为何?”
方脸的又道:“皇后娘娘和林夫人不是同母所出,这中间的事颇为复杂,稀奇的是,皇后和林夫人在闺中的时候,不序齿,一律称作小娘子,你老兄想想这是何道理?不过以中宫的心性,怕是也难有孝悌之心,亲缘寡淡是正常的。”
“这又是怎么说?”
“官家至今未立皇太子!皇子可已不是垂髫之年!”
“嘘!哎呦老兄,你可喝多了!”石青袍子的见这人越说越离谱,急得脑门上都冒汗珠儿,匆匆地到藿儿跟前结了账,扶着同伴逃一般地走了。
藿儿收了算盘珠子,吩咐跑堂的伙计帮忙照看一下柜台,去了后院找自家主子。
藿儿并不知道,她前脚刚走,沈溪石便带着裴寂来喝汤,要了东边第二个雅座,各色的吃食都点了一份。
后院的顾言倾正在刺绣,杜姨就要回来了,她想绣一个扇套送给杜姨,她自幼在顾家,琴棋书画、女红针凿样样都得学,这么些年闲在慕庐,没事也都拿出来练一练,手艺不说多精湛,也稍微拿得出手。
六年之前,她便视杜姨为长辈,每年也会托诗姨寄一些自己做的小物件给杜姨。
藿儿敲了门进去,轻声道:“主子,杜家已经派人去各城门候着郡主了!”
顾言倾从刺绣上抬起头来,微微笑道:“估摸也就这两天了。”
顾言倾想到自己几年都没有见到杜姨了,一时竟也有些坐不住,放了绣活儿,对藿儿道:“铺子里你先看着,我去南熏门看看!”
说着,便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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