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贵的药膏是不会给廉价瓷器用的,师父他…
妹喜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她小心翼翼地想要求得师父的原谅,可是又不知从何开口。
虽是稚子心性,妹喜到底是察觉到了师父他生气的原因。大概…是因为自己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委身与别人,而且还…骗他说自己乖乖在家。
身上的痕迹消失殆尽,一直沉淀在莫问身边的低气压也随之变淡了不少。
几经犹豫,妹喜终于下定决心痛改前非,她诚恳的看着师父的眼睛说:“师父,徒儿知错了。徒儿不应该骗你说自己呆在家里,就在前天,徒儿跑去杨戬真君府邸后那处仙岛玩耍了…”
莫问漫不经心地将药膏收好,嗯了一声问道:“还有呢?”
“还有…还有…”妹喜犹豫了一下,还是老实交代:“徒儿不应该在师父同意以前答应哮天犬哥哥嫁给他…”
密室中的荧光忽明忽暗,不知为何,妹喜忽然觉得大半身子匿在阴影当中的莫问上仙的轮廓有点凄凉。
“你——想要嫁给他?”
亲耳听到的答案,总是要比猜测来的更为刺耳。
莫问有些惧怕问出的问题,答案还是揭晓了。
他看到妹喜的目光忽然变的温暖又柔和,两朵羞红的彩霞浅浅浮现在她的俏脸上。
这是曾经他以为,妹喜永远不会为了别人而出现在脸上的神采,叫做钦慕。
莫问听到妹喜甜软的声音轻轻嗯了一下,又很自然的解释了原因:“哮天犬哥哥对我特别好。”
只是一句话的描述似乎不够,妹喜想了想,樱唇微启想要接着往下说。
莫问本能的抬手堵住了妹喜的嘴唇,目无表情的盯着她,平淡的声音里内含着不为人知的痛楚。
“是我对你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