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过了。”
“那也难受。”董飞卿点了点她的唇。
她刚想揶揄,他以吻封唇。热切,霸道。
董飞卿清楚,不承认也没用:这次,是真的有点儿心疼她。
他见好就收,不难为她,也不引火烧身。他在她耳边说:“你哄哄我。”
蒋徽不应声,推开他的脸,躲避萦绕在耳边的灼热气息。
董飞卿索性咬住她耳垂,牙齿轻扣,商量她:“蒋徽,能不能说句喜欢我?”
“你这是哪根儿筋不对了?”
“我想听。”哪有男人不爱听妻子说喜欢自己的?
蒋徽愈发的气息不宁,嘴里却是一点儿都不肯吃亏,“你先说。”
他饶了她,和她拉开距离,俊脸都有点儿拧巴了,“大男人怎么能说这种话?”
道理上说不通,但他理直气壮。蒋徽把脸埋在他肩头,笑得身形微颤。
“笑什么笑?”董飞卿没好气地拍着她的背,片刻后,也随着笑起来。
蒋徽离开他臂弯,下地后提醒道:“你不是今晚在外面吃饭么?该走了吧?”
笑意使然,那双大眼睛水光潋滟的,董飞卿凝了她一眼,笑微微地起身,“是该走了。回来再跟你找补。”
方默前两日就从大兴赶到了城里,顺道帮父亲讨几笔债。董飞卿让他先料理家事,忙完了再聚。
今日,方默派人来传话,在天福号定了一桌席面,想吃那儿的酱肘子了,明日再正正经经登门拜访。
董飞卿换了身衣服,走出来的时候,恰逢郭妈妈进门问蒋徽要不要摆饭,他问了一句:“厨房做的什么?”
郭妈妈笑吟吟地禀道:“糟银鱼、杏仁豆腐、火腿片、香椿饼,另有一道用豆皮、紫菜、虾肉做的汤。”
董飞卿颔首一笑,走出门去,又折回来,坐到饭桌前,“快摆饭,我吃几口再走。”他想吃香椿饼了。
郭妈妈一愣,随即忍着笑,称是而去。
蒋徽心想,他这颠三倒四的做派,奶娘不知何时才能习惯。
席间,董飞卿跟蒋徽说了方默其人,以及上回借钱的始末:
方默的父亲做了半辈子趟子手,一身本领、经验都传授给了儿子。
方默脑子灵,遇事有急智,十二三就进了沧州一个镖局走镖,到十八岁,已是颇有名气的镖头。
家底越来越殷实,方默让父亲离开镖局,回大兴和母亲一起享清福也行,做点儿小本生意也行。
方父依言回了大兴,拿出积蓄,做瓷器生意,但实在不是那块料,又嗜酒,酒桌上总是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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