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叹。
元宵坐在书桌一旁,特别无辜、茫然地看着她。
郭妈妈亦是心痛不已,直怪自己之前大意了,没安排小丫鬟到书房照看着。
过了片刻,蒋徽站起身来,把地上七零八碎的纸张收拢起来,拿到手里,返回厅堂。
元宵颠儿颠儿地跟在她身侧。
郭妈妈看着这一幕,居然很想笑。
“哥!”蒋徽走进门,径自走到唐修衡面前,把碎纸拍到他手边,“你家元宵怎么有这毛病啊?你怎么不给它改过来呢?我辛辛苦苦写了这些天的……诶呦,真气得我肝儿疼了……”
她差点儿就又蹲到地上去。
元宵则傻乎乎地坐到她身侧,摇着大尾巴,无辜地看着她。
唐修衡、董飞卿和程恺之听完,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第一反应都是心疼她,之后就都看到了她身侧的元宵。
唐修衡瞪着元宵,不知道说什么好——说什么也没用,它又听不懂。
董飞卿和程恺之则有些纠结:蒋徽的心血被毁了,一想就心疼,但要是为这个罚元宵的话……也不能怪它吧?这是唐修衡惯得它吧?
“好好儿待着。”唐修衡对元宵说。
元宵表情立时变得委屈、沮丧,哼哼唧唧了几声,便乖乖地趴在地上。
“你干嘛罚我们元宵啊?”蒋徽第一个不乐意了,蹲下/身去,抚着元宵的头,“自己没教好,出了事就怪它?哥,你真好意思啊。”
唐修衡绷不住,笑了,“我除了训它,也没别的招儿啊。”
“唉……”蒋徽叹了一会儿气,“算啦,也怪我,没让人一直跟在旁边照看着。幸亏纸墨都是寻常可见的,要是万一有它碰了就不舒坦的,可就麻烦了。”
唐修衡笑出声来,“合着你压根儿就没怪它,把账全算在我头上了?”
“不行么?”蒋徽扬了扬眉,“元宵爱撕东西,你该早点儿告诉我。这可不是它的错。”
“对对对,我错了。”唐修衡笑道,“你写的这些东西——”
“大多都记在心里了,誊录一遍就行,至于记不清楚的,也好,趁这机会再仔细推敲一下。”
唐修衡道:“要是那样最好。不是那样——我也真不能把元宵怎么着。”
“你要把它怎么着啊?本来就不怪它。”蒋徽瞪了他一眼,“我都说没事了,你再罚它的话,就直接把它给我吧。我们元宵怎么那么缺你这么个不讲理的主儿呢?”
唐修衡哈哈大笑。
董飞卿与程恺之也笑出声来。
这件事,就在蒋徽没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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