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诸如此类,学生们的手法不及她,可是,她特别开心,心里涌动着别样的温暖。
真的是礼轻情意重。
为了送这样不值多少银钱的礼物,不知要耗费不少心力与时间。
董飞卿收到的礼物则很有趣,有书签、茶杯、佛珠、马鞭子、手铳、护身符。
他笑得不轻,“这帮孩崽子。”
蒋徽望过去,也笑了,“五花八门的,你在他们心里,到底是什么人啊?”
“我也正寻思呢。”他眼里笑意更浓。
蒋徽想了想,道:“估摸着是有人听说了开镖局的消息。”
“应该是。”他释然一笑,“这就说得通了。”
歇下之后,蒋徽问起镖局相关的大事小情,最感兴趣的是行规、行话。
董飞卿自然不会瞒她,行规几句话就了事,行话——也就是黑话,却是多得很。
蒋徽由此得知,抄家伙用行话说是“亮青子”,把人赶跑了事叫做“挡风”,下杀手叫做“绝不清”,打死人叫做“叫鞭土”,住店是“入窑打尖”,套车上路是“扯轮子”……林林总总,很多,也很有趣。她都用心记下。
董飞卿道:“入窑打尖、扯轮子之类的,我觉得没什么用,其他的,对家不是道上的人的话,倒是很有用处。”
蒋徽嗯了一声,问:“走第一趟镖,你估摸着有没有人劫镖?”
“估摸不出来。怎么都好。”董飞卿笑说。
“什么叫怎么都好?”蒋徽打趣他,“等方默回来,你一定要把这句话告诉他,瞧瞧他作何感想。”
“本来就是怎么都好。”他笑着解释道,“没人劫镖的话,第一笔银钱就顺顺当当地赚到了,弟兄们轻松些;有人铁了心劫镖的话,也好,我真有段日子没收拾人了。”
蒋徽莞尔而笑,“你开这镖局,目的之一,就是时不时出去疏散筋骨吧?”
“嗯。”董飞卿熄了床头的羊角宫灯,返回身来搂她入怀,“我是想,人不能过的□□逸,安逸久了,脑子、身手都会慢慢变得迟钝。有机会就出去一趟,紧一紧心神,脑子能更清醒。
“这种日子过到三十上下,保持戒备、警觉已经能成为余生的习惯,应对何事都不至于乱了方寸。”
“要到三十上下啊?”蒋徽搂着他,亲了亲他的唇,“听着就心疼。不过,你说的有道理,我支持你。”
董飞卿自心底笑开来,“那你能不能更心疼我一点儿,携了跟着我走镖的心思?”
“不能,一定要去。”蒋徽道,“我要不是自幼习武,跟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