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以身作则,爱妃切莫忘了今日之言。”圣隆帝的情绪来得突然,走得也迅速。白日宣·淫之事就此打住。
送走了圣隆帝,闵棠松了一口气。虽说没了圣隆帝这尊大佛在重华宫镇着,让她舒心不少,可他临走前不忘给闵棠添堵。春花和顾知的婚期敲定了。顾知年纪也不小了,急着成亲,便就近挑了几个好日子,将婚期报与圣隆帝,圣隆帝直接拍板定了个最近的日子。这一天就在四月初六。二月已过半,距离春花成亲的日子不到两月时间,闵棠一听,只觉得胸腔中有一团火在燃烧。
日子定了,春花就不能像从
45。岁月
后宫中不管如何风起云涌,都逃不过“争宠”二字。崔家因为牵扯进科考舞弊案中; 折损了不少人。就是贵妃的父亲; 崔博崔大人都没能避开,被请到刑部问案。若不是崔氏父子走的是行武路数; 恐怕难以从可科考舞弊案中脱险。
即便如此,贵妃因父兄的缘故; 手上的权利被圣隆帝收回,交还到皇后手中。贵妃心中再有不甘; 也不敢继续在圣隆帝面前哭闹。须知; 她手中的权力,就是因她在圣隆帝面前多哭了两次,把人哭烦了,才给圣隆帝借机拿走的。贵妃担心她要继续找圣隆帝哭闹; 把人哭恼了; 连她的位份也降了,她就哭都来不及了。
于此同时; 病了多时的皇后,终于康复; 虽说皇后不如以前那般将所有事揽到手上; 却比之前好了很多。皇后康复不久,便恢复了对后宫妃嫔的请安,翊坤宫和从前一样; 一到早晨请安的时候; 总是春意满宫。
闵棠置身其中; 数年如一日地看后宫妃嫔为博圣隆帝一笑,想方设法展露颜色。只是年年都有人受宠,受宠的人年年都不同。这大约印证了那首诗……岁岁年年花相似,年年岁岁人不同。
看着李昭仪拉着罗美人的手,一边说着恭维话,一边酸时,闵棠不禁摇了摇头。相似的画面总在重复,时间却从手心里溜走,一去不复返。算算日子,秦容搬出重华宫不知不觉中已有七年。
华音三岁进宫,到如今正好十二载。再有两天,华音的及笈礼将在重华宫举行。
及笈是女子人生中的一件大事。笈礼成意味着女子成年,自此可以谈婚论嫁。华音虽然自幼父母双亡,却被闵棠接进宫中,养到一十五岁,甚至有两年还被圣隆帝接到含元殿抚养。因而此次关注华音的人不少。要不是华音的及笈礼在宫中举办,只怕有更多的人想来参加。
这些年来,闵棠一直协助皇宫管理宫务,鲜少大肆操办宴会。那一年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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