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捡起一个木棍,翻身与那十几人厮打起来。
徐戍眼前一亮,这青年身形健硕,身手敏捷,将那十几人打得乱作一团,这时,带头的男子突然拔出剑来,其余的人跟着亮出兵器,刚一交手,青年手中的木棍便被砍做两节。
“走!”,徐戍一声令下,三名虎射营亲卫跟着自己纵马而去。
“给老子住手!!!”,亲卫怒喝一声,将那群人吓了一跳,徐戍勒马说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以多欺少?!”。
为首的肥胖男子叫嚣道:“**算哪根葱?管起老子来了!给我滚”,再看那青年,面容清秀,却眼中含泪,一看便是个穷苦人家的孩子。
身边的亲卫哪里容的下别人这么骂徐戍,纷纷拔出佩剑,叱道:“这位是新上任的县令徐大人!你们几个兔崽子,要是真不想要命了,我可以送你们一程!”。
为首的男子脸色一变,其实自己听说过徐戍这人,李严手下第一勇士,斜谷关逼退徐质也早有耳闻,这才慌忙赔上笑脸,道:“原来是徐县令,我叫往向岩,嘿嘿,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人跟三位虎射爷,万死万死。。。”。
徐戍根本不屑多看他们一眼,懒散的挥挥手,示意让他们滚蛋,那些人便灰头土脸的溜走了,留下青年男子一人,瘫坐在坟边,泪流满面道:“多谢大人”,其实在他心里,新来的县令必然跟上任县令一样,没一个好人。
徐戍下马,身边的三个亲卫跟着下来,站到远处三个方向把守,徐戍蹲下,拔起一根杂草玩弄,笑道:“堂堂七尺男人,你哭个什么东西??!”。
青年痴痴的望着土坟,缓缓说道:“今天是我母亲忌日,我却连些祭食都没有,无奈偷了这些东西,我,我只是感觉对不起我母亲”。
徐戍呵呵笑道:“你偷人家东西,难怪被别人打啊,呵呵”。
青年抹干眼泪,道:“往家是理县大户,他们良田千亩,我们只得为他们种地,收成是一九分成,去年干旱,我自己一斗米都不到,所以,只能偷一点,大人,我会回去好好干活的,望大人饶了我这一回”。
徐戍听到眉头紧蹙,心中愤怒,猛然起身道:“鱼肉百姓,其行当诛!你先带我去你家看看!”。
青年对这个男人的态度感到十分奇怪,难不成真来了个青天老爷?无奈之下,只能跟着,简单的聊了一下,这个青年名叫罗成,这名字很让徐戍喜欢,原来他时常上山砍柴,习惯用削尖的木棍驱赶野狼,这才练就了好身手,这样